“前辈，让这些怪家伙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一定要改变一切！”
“杀！杀死他们！”
......
整片大陆无数人疯狂大喊着，冲着那两道光柱挥舞手臂。
他们期待，期待着在这黑暗时代忽然出现的两位强者能够为他们打出一道光明。
“不对，他们来了！”
可很快，所有人都感受到在大陆之上聚集了不下三十位强大存在。
他们每一位的力量都比光柱的主人强大，在他们面前，刚刚踏入星空之中旧日旧如同蹒跚学步的婴儿一样弱小。
那一刻，所有人都紧张盯着天空，期待下一幕会是好的开始。
“死！”
两位光柱顺利踏足星空之上。
两位强者联手与那天空之中的数十位古神、旧日交战。
所有人都看不清在那浩瀚星空之中，到底发生着怎么样的战斗。
他们只能凭借最微弱的变化感知着当下两位至强者的局面。
“碎了，又碎了一颗。”
在二十多位古神、旧日联手下，两位旧日节节败退，他们艰难支撑着，只能勉强维持最后的希望。
“轰隆隆！”
星空之外，那大战维持停息，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声不断响起。
可随着时间流逝，所有人都绝望了。
在星空之外，他们能够看到，那两尊浩瀚无比的身躯破碎了。
这两位刚刚踏足寰宇的大陆旧日终究还是死了，死在数十位旧日、古神联手之下。
“难道，我们真的没法赢么？为什么？”
一些强者彻底绝望，过去的他们都认为，只要能够踏足星空之外，天大地大无比自由。
星空之外，是真正的大自在！
可现在看开，这一切更像是一场梦，无论是在星空之外，亦或是大陆之中，他们都没有自由可言。
他们一旦踏出这片土地，等待着他们是不是自由，而是死亡！
更有一些大修行者开始质疑，修行到底是为什么？又或者这所谓摆脱束缚的修行会不会从根本上，就是一场阴谋？
他们辛辛苦苦的修行不过是为那些旧日与古神做一件嫁衣？
为的，不过是让这些强大存在更加轻易获得足够多的能量。
“结束了，还是没能改变任何东西。”
离绝望了，他同样开始质疑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觉得无论修行到何种地步，他们始终没有机会打破那群可怕“神明”的压制。
“不，还没结束。那道光会出现。”
张小凡神色平静，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
张小凡也在黑暗之中动摇了信心，如今唯一还支撑着他最后信心的，只剩下那始终没有出现是人了。
“不好，它们来了！”
寰宇间，旧日与旧日之间的战争刚刚结束，大陆之中的旧日们也发起了总攻。
他们不笨，似乎打算趁着大陆生灵最为绝望的时刻将他们完全劫掠。
“做好准备，一定要挡住！”
张小凡此刻已经顾不上什么主战主守，唯有挡住那些旧日，他们才有未来可言。
“挡什么？强如旧日都一样要湮灭，我们这些如意境又能如何？放弃吧，我们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了他们的。”
一些强者神情涣散，有了要放弃的想法。
“不试，我们必定会消失。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们是要坐以待毙还是再去尝试？”
张小凡咬着牙质问这些选择放弃的同伴。
“试什么？都是要死，倒不如选个安然一些的姿态好些。”
“就是，我不想继续尝试了。反正都一样是死。”
一些本就意志薄弱的存在被旧日的幻境影响更深，他们选择放弃抵抗不再挣扎。
“你们！”看着这些昔日的同伴如今彻底放弃，张小凡怒不可遏。
他很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自己也已经陷入这种深深的质疑里无法自拔。
唯一还支撑着他继续坚持下去的，只有李承宗一人了。
可就是李承宗如今也很难改变这绝望的局面。
“城里的人听着，只要通幽境以上的强者乖乖走出奉献自己的性命。其余普通人可以活下去。”
沙城之外，那群早已经倒戈奴仆传递着他们主人的想法。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们这些强者不是打算要保护我们么？去吧，用你们的性命保全我们吧！”
“只要你们愿意，我们的文明还能得以延续。”
那些早已绝望的人群此刻不再相信强者可以给予他们希望。
他们只想苟延残喘的活着，至于是付出何种代价，他们根本不在乎。
“你们还不明白？他们要的就是瓦解我们的力量，将我们这些生灵当作畜生圈养！你甘愿当这种被圈养的畜生？”
青龙怒不可遏质问沙城之中的普通人。
“我们不在乎，反正我们又不能修行。”
“你们已经占据那么多好处，享受那么久的权利，该是你们做出奉献的时候了。”
.......
那些普通人早已不在乎是不是豢养，他们只想活下去。
他们大声叫嚷着，逼迫城里那些实力强大的存在甘愿出去送死。
“疯了，他们已经彻底疯了。”
其中一些修士无奈大声说着，宣泄对这些普通人的看法。
“他们没疯，他们只是想活着。由我先去吧。只要能保全文明，一切都有意义。”
有人甘愿走出送死，有人还在犹豫。
一时间，原本团结一致的生灵再度分裂。
“我也去了，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只要时间足够，能等到他醒来，一切都能改变。”
张小凡此刻同样做出决定，大步往外走去。
“不，老师，不要！再等等，或许族长就要醒来了！”
离阻止张小凡举动，想要让他再等等。
“等不了的，已经不够了。已经太多人选择送死，我们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抵挡这群旧日了。”
“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拖延更多的时间，他若是醒来才有机会。”
张小凡摇摇头，只留下一段话，便是往外走去。
“不，一定可以等到。一定可以！”
离背离人群朝着那一座已经千年无人踏足的禁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