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雨晴和吕俊裴吃完早饭后,就带着鹅去养了鹅的人。有人是专门养鹅的,有一个大院子,里头都是鹅。杨雨晴把鹅带了去,养鹅人却是紧紧皱着眉头,道:“它这是得病了。”
“什么病?”
见养鹅人面色忧愁,以为很难治,她问道:“是啥病?难治不?”
就算花钱多一些也没关系,这鹅好歹也跟她们一起待了快一年了,多少也是有点儿感情在的,所以她还真的不舍得就这么没了。“说难治也难治,说不难治,也不难治。”
杨雨晴一头雾水,这到底是难治还是不难治。“病不难治,就是这鹅难找。”
“鹅难找?”
杨雨晴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养鹅人道:“我说的还不明显吗?就是说这鹅得了相思病,这相思病,见了鹅当然就好了,但是这鹅你们去哪里找啊?”
“啊?”
杨雨晴问道:“啥相思病啊?它一个鹅,得了相思病?”
“人都能得相思病,鹅为啥不能得啊?”
养鹅人道:“我都养了多少年的鹅了,它想啥我都知道。”
“那你告诉我,它现在想啥呢?”
杨雨晴指着吕俊裴怀里抱着的鹅,因为这些天没有好好吃饭,它都瘦了好几斤。养鹅人捋着胡须,见鹅目光盯着围栏那边的一只鹅,顿时大惊失色,道:“你这鹅该不会是跟我那鹅是一对儿吧?”
这都什么东西?吕俊裴把鹅放在地上,结果就见那鹅朝着围栏那边跑过去了。而围栏那边的鹅,也跟心有灵犀似的扭过头来。然后杨雨晴就见到了她两辈子都没见过的景象,两只鹅就好像是被鹊桥隔开的牛郎织女,在哪里鹅鹅鹅的。“你看吧,我就说它得了相思病。”
养鹅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见两只鹅这般,道:“要不你们给我一两银子,这鹅就给你们了?”
一只鹅差不多也就是一两银子。看在是家里鹅的心上鹅,杨雨晴掏银子倒是很大方。“给你,一两银子。”
杨雨晴和吕俊裴出去一趟,就又抱回来了一只鹅。杨孟良听到外头的鹅叫声很是欢快,一出来就见到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