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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吻在她手背(1 / 1)

“不舒服,头有些烫。”

说着,傅池宴要站起来,一个踉跄。

他似头重脚轻,眼前只发黑,还差点被茶几边地毯绊到脚,高大的身体没狼狈栽地上去。

姜意意一愣,发烧了?

她平静看着,没有过去的意思。

隔着距离,她仔细打量看他,傅池宴的神情是有些不对,脸有些微红,看着状态就精神不济。视线往下,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黑衬衫黑西装裤子。

衬衫扣的一丝不苟。

从下面一直扣到最上面束缚住,一股禁欲气息。

想起给他带衣服的事,她给忘了。

姜意意抱手臂,靠在电视柜旁,淡淡问:“衣服有人送来的吧?地也不会是你拖的,锅碗也不是你收拾你洗的。你什么都没干,怎么有本事把自己折腾到发烧?”

“装。”

她说:“傅总,接着装。”

傅池宴见姜意意无动于衷,他克制控制住想要过去把她抱怀里揉进身体的念头,慢慢来,不能吓到她。不是不能,而是他不敢。

他有信心再把她圈回怀里。

但,没有信心姜意意能接受。

不想那么着急。

可又急。

她身边,不是只有一两个虎视眈眈的追求者。除了蒋南渟,还多了比他更年轻的小鲜肉。如果换做其他人,傅池宴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但这个许暗,不一样。

他的成长环境比较复杂。

不是一两句简单的话能说清楚。

这种在外漂泊数年又回到家族,看似毫不争权淡如清风的人,实际上私底下处事冷厉果断,心思不会有多简单。

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这么接近姜意意,又恰好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傅池宴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海外生意混水搅局,他刚刚弄走蒋南渟,偏偏又半道出来一个许暗。

他一步步走到姜意意跟前。

姜意意没躲避,手指抵在傅池宴胸膛,让他别再过来了,保持适当距离。

“要干什么。”

姜意意话落,手指一热。

傅池宴握住她的手,放在嘴唇边亲了亲,温热的触感令姜意意心一颤,手往回缩,被傅池宴紧紧握在手心,像在抓一件喜爱的东西。

“你……”

姜意意人是震惊的,“怎么这么烫?”

他不就是洗了一个澡吗?

怎么就烧成了现在这样?

傅池宴的手心很烫,嘴唇也是,他的脸碰到她的手,他的脸也烫的要命。

姜意意把手抽出来,碰一下他额头。

果然。

真的发烧了。

姜意意没好气说:“你多大的人了?自己发烧了留在我这儿干什么?自己去医院看医生不会!还是你觉得我是医生?”

傅池宴没说话。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着姜意意。

被看的不自在,姜意意推开他就要走,被傅池宴攥住手腕拉进怀里抵在电视墙上,他单手撑着背景墙,一只手握住姜意意的腰。

他低头,滚烫的额头抵住姜意意的额头。

“意意。”

他低声说:“清理房间弄脏了你的浴巾,又洗了一遍澡。突然发烧的,前几天就感冒了,没怎么注意。我冲的是凉水澡。”

姜意意:“……”怪不得。

用冷水洗澡,他不发烧谁发烧?

这个人,真的是脑子有坑,怎么想的。

姜意意手臂抵着傅池宴肩膀把人强行推开,她并不心疼,径直走到沙发边,把掉地毯上钥匙捡起来放傅池宴西裤口袋里,手机也给他,转身走几步,把大门打开。

她毫不犹豫:“出去!”

傅池宴靠在墙上,说:“我头晕,地面都抬高了有重影。”

姜意意不为所动。

她依旧保持着沉默姿势,让傅池宴走。

傅池宴闭着眼,靠在墙上。

他低着头,不动,长腿撑着地板,手屋里垂着。

跟快死了一样的颓丧。

僵持了很长时间,姜意意关上门,不管他,径直回卧室,她把卧室门关上,不关心外面的男人是留是走,爱走不走。

随他的便。

——————

姜意意在房间里玩了会儿手机,由许暗拉到大群里,大群里都是舞蹈专业的学生,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就二十岁。

那个人,是陈依。

今天许暗带姜意意过去的时候,陈依正在训练实排练,看到许暗,脸上惊喜的笑的像朵花一样,然而下一秒看到姜意意,笑意没了。

陈依对自己的敌意和排斥。

姜意意有感觉。

不过,年轻女孩的目光,她不太在意。

跟许暗,毕竟也没什么。

大概一个多小时,十二点半了,姜意意看到时间才发觉,关了手机。拿了睡衣出去洗澡,看到客厅沙发上的人,她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一个前夫赖着不走。

她看了一眼,男人没动。

仿佛睡着了。

傅池宴个子高腿长,本来宽长的沙发,因为他的体量显得小而拥挤。他头枕在沙发靠上,一只手放在胸口,一条腿横在沙发上,另外一条腿随意搭在地上。

手机从裤子口袋掉下去。

落在他面前地毯上。

姜意意看了会儿,走过去。

傅池宴似乎睡着了,脸也比刚才更烫。

姜意意心里骂一声:无赖。

她手伸过去,试了下,感觉温度有三十九往上。

她起身离开。

再回来,她洗过澡,想了想,不放心,万一在她家里高烧烧成了傻子,她良心过不去。再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他前夫,总不能看着他烧成傻子,傅氏总裁成了傻子才笑话。

姜意意抱着这个念头,拿来医药箱。

药是康桥昨天给她带来的。

不出所料,里面有退烧药。

姜意意倒杯水,等水凉,她戳傅池宴的手臂,把人戳醒,说:“想病死烧成大傻子回家去,别碍我的眼!起来,把药吃了。”

傅池宴撑着沙发起来。

就着水,他把药吃了。

刚吃一粒,傅池宴眉头紧锁,姜意意还以为怎么了,结果,听他说:“太苦。”

姜意意:“……”

她支着下巴,发现新大陆一样:“以为你怕辣,原来你还怕苦啊。”

傅池宴抬起眼:“怕,一直怕苦。”

声音莫名的有一点点罕见的脆弱和委屈。

说着,就要吐出来,姜意意眼角一抽,想也没想的凑过去,跪在沙发上,捏住傅池宴下巴,她声音气势汹汹的命令。

“咽下去,你敢吐出来试试!”

傅池宴顺势搂住姜意意的腰。

他把脸往她手背蹭蹭,“不吐,不敢。”

傅池宴眼睛闭着,“以后听老婆的。”

姜意意:“……”

她都忘了挣扎,瞪他说:“谁是你老婆?离婚了离婚了我是你前妻,好吧?”

傅池宴嘴里低喃:“前妻也是老婆,我傅池宴就一个老婆,离婚了也是。”

姜意意无话可说。

要不是温度这么高不是骗人的,姜意意真的认为傅池宴是在耍手段了。

这个男人,有心机的很。

耍她,骗她。

高冷的欺负她,再拉下脸说爱她。

拽下傅池宴的手,她让他两粒吃完,从卧室拿了一床薄被丢给傅池宴,她转身走时,被傅池宴拉住手腕用力一扯。

姜意意没站稳跌傅池宴怀里。

她手臂压着他胸膛,长发落在他胸口。

就差一点。

她就亲到了傅池宴嘴唇上。

傅池宴闭着眼,手臂牢固的搂着姜意意柔软的腰身,他睁开眼,低低说:“意意,我爱你,我是欺骗了你,我不会真正的伤害你。那个许暗,你不了解他,离他远一些,别走那么近。”

说完,他一个翻身。

姜意意猝不及防叫了声,吓的。

她手无意识紧抓住傅池宴的肩膀。

傅池宴眼睛微红,低头,吻在姜意意额头上,鼻子上,在她的嘴唇前停留一秒,他错开,往下吻着,顺着她的脖子。

他吮吸,轻咬了她脖子一口。

手捂住姜意意的嘴。

他的吻落在他自己的手背上,虔诚克制。

傅池宴轻抚着姜意意的长发,发烧就跟喝醉酒一样,没了往日的深沉冷峻,卸下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强势态度,他一遍一遍说。

“意意,你是我的。”

“我爱你,意意,我真的很爱你。”

“别不要我,不可以爱上别人。”

……

姜意意听着,没回应。

她一点不为所动。

很久后,她叹气,说:“何必呢,傅池宴。”

何必要这样,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

第二天,姜意意醒的时候,披头散发出来,客厅里已经没人,傅池宴已经走了。去窗口看,果然楼下她停的车位置空了。

姜意意看一眼沙发。

不知道傅池宴什么时候走的。

去卫生间洗漱,经过客厅,姜意意注意到冰箱贴的一张纸,她过去看,傅池宴的字,跟他签文件一样的笔劲儿。

“谢谢善良可爱漂亮的意意宝贝昨晚照顾和感冒药,还有一杯水,留宿我一夜。宴哥欠你一个很大人情,救命之恩,为表感激,许你一个圆梦的机会。想开舞蹈工作室做独立的老板娘,还是来傅氏旗下,当一位明星跳舞王后,无论你选择哪个,我都答应。”

最后落款名,傅池宴。

还加了傅池宴的个人名用印章。

姜意意一字一句看完,把纸条撕了。

接下来,傅池宴处理工作上的事还有傅家的事,两天没有找姜意意了。姜意意也不在意,乐的清闲惬意。

白天,她去舞蹈团熟悉了解环境,晚上,她呆在家里,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只穿了一条真丝吊带睡裙,一点点的涂抹药膏。

从肩膀到小腿。

药膏是蒋南渟送的,好几瓶,很管用,基本上再过一阵子,她身上的那些鞭子抽打的伤痕就慢慢消失。想到那次,她心有余悸。

找手机,搜那日新闻。

网上没有一丝半点的痕迹。

不是蒋南渟压下去的,就是傅池宴处理的,那个姓金的,听说被人踹到命根子被弄进去了,后来怎么样,姜意意没有再过问过。

临睡时,她准备回卧室。

灯刚关,听到敲门声。

姜意意下意识看一眼手机,十点二十。

她神经一跳。

这么晚,谁会来?傅池宴?

姜意意又把灯打开,从猫眼往外看,没有看到什么人。以为是错觉,后来就没人再敲门。可明明刚才,她有听到。

姜意意检查一遍门。

她给傅池宴发信息:【你在哪儿?】

如果这个点有人敲门,是傅池宴的可能比较大。

过了一会儿,傅池宴才回。

【在家,处理工作。】

姜意意愣愣的看着这一行字,不确定傅池宴有没有撒谎,她正准备打字过去,手机聊天页面切成视频通话。

姜意意接了。

视频里,傅池宴坐在办公椅上,面前一杯咖啡还有一堆文件,他后背的背景,的确是在家里,他人在书房。

那么,外面敲了两声门的人,是谁?

姜意意有些心慌,脸色不太好看。

傅池宴注意到了,“怎么了?”

他穿着白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两粒,眉眼深邃冷清,淡漠禁欲的让人心动。但在跟姜意意对视上时,他眼底多了一分柔温缱绻。

以前也许有,也许没有。

也许她没有发现。

也许他擅于伪装隐藏。

姜意意看到傅池宴眼里的担心,忽觉的没有那么害怕了。她不能有事就依赖别人,找他人解决,再说,她和傅池宴离婚了。

等会儿问问物业就是。

跟傅池宴说也没用,他那么远,与其麻烦他还不用找警察来的有用。

她说:“没事,我就问问。”

说完,切断视频通话,转而打给物业。

值班物业调查了下,说没什么人,估计那层楼的窗户没关,风吹的吧。

刚才也有一个业主打电话问了。

“喔。”

姜意意将信将疑,心放下去。

她回屋睡了,灯一夜没关。

以为真的是大风吹的。

可是第二天半夜,敲门声又响了。

一声,两声。很轻。

就像故事里的瘆人情节一样,不属于实体物的游荡者在半夜门外轻轻敲门。

刚好姜意意洗完澡,头发往下滴水。

她整个人懵了,顿时脊背发凉。

眼睛盯着门,都不敢动。

忽然,姜意意捂住嘴,光脚跑进卧室关上门,她心口跳的很快,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在方林海别墅被困的那晚。

姜意意感到害怕。

她把台灯也打开,卧室格外明亮。

寂静的室内,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安静。

姜意意吓一跳。

她额头起了细密的汗,腿直软。

大门口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这次声音跟刚才的不一样,声音由轻变大,力道适中,不像先前的那样的诡异。

姜意意穿着睡裙,也顾不上拉一侧滑到肩膀的吊带,反应过来,赶忙拿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是傅池宴打来的。

她接听:“喂。”

声音微微的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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