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请求。”
这么多年，第一个请求，兄长。季晚棠按住发疼的脑袋，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的疼。她按住额头：“好，我和他分手。”
只是一场交易，有什么大不了。季晚野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后天晚宴，我和你一起去找顾笙。”
季晚棠从口袋中摸出一对袖扣：“送给你。”
是一对黑曜石袖口。“没给其他男生送过吧？”
季晚棠靠在沙发里：“哥哥觉得呢？”
她眼中的冷傲瞬间回到十七岁之前的晚棠公主的时刻，清冷绝尘，只可远观而不可靠近。看到她这幅模样，季晚野彻底放松下来。季晚棠没少给其他男生挑过衣服，司晚擎生日礼物有过，同班同学演话剧她也会帮忙，但这种衣饰，季晚棠永远拿捏着分寸。只要确定江烨也没有，就很好。“你跟他分手后，我也会给他补偿。”
季晚野道：“不必觉得对他愧疚。”
季晚棠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再继续说下去，站起身离开：“那你休息，别一副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样子了。”
季晚野：“……”你个混账！季晚棠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打开门一出来，季晚棠就感觉客厅冷得厉害。她缩了缩胳膊，冷不丁被一双冷到极致的凤眸吓到。“江烨？”
江烨摇着轮椅绕过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接她的话。季晚棠被冷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