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通知你。”
结婚时傅濯云说过,她就是他花钱买来的一只金丝雀,放在手里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那他,不就是金主么?傅濯云被她呛得脸色发青,这女人的意思是,要是别的男人比他更有钱,她转身就跑?还提前通知?呵!这女人当他是什么!提款机么!“搞了半天,你老情人没给你钱?”
傅濯云一把抓住她下巴,大力捏着,嘲讽说,“那你赔笑了一晚上,岂不是白费力气?怎么不回来对我笑,对我发骚,好歹名正言顺不是?”
宋微寒用力甩开他的手,可他却捏得更紧了,宋微寒最终懒得挣扎了,怒瞪他的眼睛说,“傅濯云,你真龌龊!”
“我龌龊?你老情人高尚?”
“是,他就是比你高尚!起码他不会像你这样侮辱我折磨我!”
宋微寒被他逼急了,一怒之下就怼了回去。“呵!这么高尚的人,怎么就眼瞎,顾为止他知道你是我傅濯云玩儿剩的残花败柳么?!”
“残花败柳”四个字,巴掌似的落在宋微寒脸上。她水灵清冷的大眼睛凝视傅濯云,一字一顿地说,“傅濯云你就是疯子!”
“是,我是疯子,我是被你逼疯的疯子!”
傅濯云扔开她的下巴,怒气冲冲地扒掉外套,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衬衫的扣子,开始脱衣服。他嘴角扬起刻薄的笑,声音戏谑又讥讽,“大概是我没满足你,你才跑去外面勾搭男人,既然如此,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想给我傅濯云戴绿帽子是什么后果!”
宋微寒见他脱衣服,心头有些慌了,这人生气起来的样子她见识过几次,可怕,她只想逃走,避开。见宋微寒上楼,傅濯云立即跟了上去,抓住她的衣裳,拎着小鸡仔似的,将宋微寒拽下楼,扔到宽敞的沙发上。“傅濯云,你还是不是男人?!”
宋微寒从他眼神里看到了冲动,她开始怕了,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傅濯云这样生气的样子。第一次还是一年前……他得知她打掉孩子的时候。傅濯云逼近,低头看她,入目光景暗自将他眼中燃烧的火苗吹气,愈加灿烈。还有她唇上的红色……呵,见顾为止,特地化妆?可真是用心!傅濯云一下子也魔怔了,压着身下的人,嘲讽说,“我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