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遇见我,你会对谁下手? 这个问题,言遇还真没想过。 仿佛遇见她就是宿命。 他们注定会相遇。 言遇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我说,我是遇见你之后,才有这样的想法你信吗?”
言遇身体放松的靠着床头,勾着浅笑,对自己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忧,仿佛自己是在这里度假。 初筝语气平淡又认真:“你说的我都信。”
个屁。 “哦?”
言遇眉眼微弯:“那我告诉你,我不会跑,你会不会放开我?”
初筝双手撑在他两侧,冰冷的字砸在言遇心尖上:“不会。”
做梦。 “你不说相信我?”
“这跟我放不放你,没有冲突。”
初筝非常的理直气壮。 “锦小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相信这个词。”
言遇觉得她的相信,和正常人理解的相信不太一样。 “嗯?”
“你既然信我,就应该相信我说的话。”
“我信啊。”
我哪里不信嘛?我都说了我信,明明是你不相信我。 “你相信我,不是嘴上说说就行。”
言遇耐着性子道:“我说我不会跑,你既然相信,你为何不放开我?这难道就是锦小姐的信任吗?”
初筝道:“我信你,跟我放不放你,有什么关系?”
小东西休想骗我放你,我就不放你,跑了怎么办?黑化了怎么办?关着保险! 言遇:“……” 把他自己都给绕晕了。 言遇伸手扶着额头。 初筝亲他侧脸一下,言遇微微抬眸,初筝若无其事的合上电脑,起身离开房间。 - 晚上初筝带回来了新鲜的食物,还是热的,这么远,也不知道她如何带来的。 言遇吃完饭去洗漱,脚链的长度可以到卫生间,但是卫生间的门关不上。 言遇站在卫生间,撑着洗手台,望着镜子里的人,长长的叹口气。 等言遇洗好出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初筝那边走,脚链从地面拖过,发出哗啦的声音。 他余光瞄一线背对着他坐的女生,眸子微微一眯。 言遇扔下湿毛巾,从后面环住初筝。 初筝也不动,任由言遇在她身上摸索。 “找到了吗?”
初筝的声音忽的响起。 言遇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没有。”
那声音竟然带着几分委屈。 他问:“你藏哪里了?”
初筝示意他看外面,从房门可以看见外面的走廊,钥匙就挂在走廊上的一株盆栽的枝丫上。 这种东西她怎么可能会放在身上。 当她傻吗?! 言遇:“……” 言遇松开初筝,回到床上,背对着初筝躺下,他蜷成一团,莫名的有点可怜。 初筝从桌子上跳下来,整理下衣服,捡起地上的毛巾,将人抱起来,给他擦头发。 “我脚疼。”
言遇出声。 初筝往他脚踝看去,铁链在他脚踝上磨出了一圈红痕。 “证明你准备得不够充分。”
初筝得出结论。 言遇:“???”
言遇并不是很疼,脚踝上的红痕也是自己在洗手间弄出来的,只不过是想骗初筝放开自己。 谁知道她给自己来这么一句。 这人怎么不按正常思维来呢? 转念想想,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想法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正常人的思维。 - 言遇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脚链上多了一层软毛,贴着他皮肤,很是舒服。 言遇被关的第三天,他在房间转来转去。 房门开着,可他出不去。 初筝不在这里,早上听见车子离开的声音,她应该是回城了。 沈四明这么长时间,竟然都没发现自己失踪。 沈四明也就第二天给自己打过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打过…… 言遇在房间待到晚上九点多,初筝都没回来。 言遇撑不住,先睡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亲自己,带着他熟悉的霸道和蛮横。 “你喝酒了?”
言遇推开压着自己的人。 “嗯。”
初筝压着他的手,继续亲。 “喝醉了?”
“没有。”
她清醒着呢。 言遇听她声音确实不像是喝醉了,只是酒味有些浓烈。 “洗澡去。”
言遇皱眉。 “你好烦。”
初筝嘀咕一声,翻过身就睡了。 - 言遇沉默会儿,也侧身背对她躺下。 言遇僵持一会儿,到底是伸手抱住她的腰。 “你怎么让沈四明不找我的?”
房间的灯关了,此时一片黑暗,言遇只能听见耳边,沉缓有规律的心跳声。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还未完全消散的欲念。 初筝的声音缓慢响起,带着几分醉意:“说你有个封闭式的座谈会。”
“沈四明相信?”
言遇古怪,沈四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让你在B市的同事通知局里的。”
“……”言遇深呼吸:“你怎么做到的?”
这样的通知,就相当于官方,沈四明当然不会怀疑。 可是他怎么能让B市那边的人帮忙呢? 初筝在他额头上亲一下:“有钱。”
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