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着,一千两,找族中人帮忙走走销量便可以达到的人,这下彻底不敢打小算盘了。这若是按欺君之罪论处,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场面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上前。直到,元璃轻轻一笑。“我先来。”
顶着众人的目光,元璃先行上前,朝皇上行上一礼。“县主请起。”
见元璃也来参加这次的赛事,皇上倒没太惊诧,只笑道,“月华县主这次的对手可是不少,朕期待你的表现。”
难怪自家的那个弟弟,平日里不爱凑什么热闹,这次非要当什么监事官。不就是怕有人趁机从中动手脚,欺负元璃吗。“县主这边请。”
大太监毕恭毕敬的引路,下面那么多男人,居然连一个女子都比不得,难怪在摄政王的心里,元璃姑娘是不一样的呢。“县主!那个是?!”
待元璃走到布满军令状的墙面之前,大太监连声制止。元璃伸手拿的那个,可是最高等级的军令状。是要在三天之内完成十万两的任务!虽然说,如果完成了这个任务,奖励是直接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第二轮,可是,如果没完成的话,那可是要倒贴剩下的银子,而且是要失去参赛资格的!“她疯了吧?!”
“我看她是想赢想疯了!”
“空有一副好样貌,脑子却是不好使!”
“……”下面的议论声再起,元望差点笑出声来,“呵,还真是天真,想着靠这样的法子哗众取宠!”
“元望你是不是想挨揍?”
白煜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元望一个激灵,扭头一看。“白,白兄?!你,你怎么在这里?”
元望还以为,元璃是占了白煜的名额才来参赛的,那元璃既然已经去了上面,那白煜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白什么兄?!”
白煜翻了一个白眼,“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怎么,你都能来参赛,我不能?!你平日不护着璃儿就罢了,你居然还在背后笑她,再让我听到一次,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元望点头赔着不是,心中怒骂着白煜不过是仗着自己出身好,有白府做靠山,要不然根本比不过他。看着那台上的身影心中暗道,等到他拿下皇商的资格,元府的生意,便真正会是落到他的手里了。到那时,再也不必看这些人的脸色了。“你怎么不担心?”
周茂也没想到,元璃居然会做出那个选择。原本军令状放在那里,大家都觉得是被皇上摆了一道。何况那个终极军令状,一看就是放在那里做对比用,怎么会有人傻到去选那一个。“我相信阿璃。”
吴念墨双手握拳,一脸坚定的看着周茂,“她既然敢去拿,就一定能做到!”
“县主,你想好了吗?”
元璃还是毫不犹豫的拿下了那枚终极军令旗。她走到签字的桌子前,拿起毛笔,便准备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等一下,”大太监打断了她,“县主,皇上有请。”
放下笔,元璃走到台阶中央,再次拂身行礼。“月华县主,落笔无悔,你当真要选你手中的那枚军令旗?”
开什么玩笑,她要是第一场被淘汰了,那易宵寒闹起来,没人再替他管这赛事了怎么办?皇上也是不理解。这女子,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输吗?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赢?元璃的表情平淡又冷静,皇上感觉自己给她使眼色使到眼睛都要抽筋了。“是,皇上。”
“摄政王,你不劝劝?”
皇上想着这丫头应当是不知轻重,让易宵寒好好说道说道,现在还来得及。“皇上,此乃国家之赛事,每个人的选择都应由他们自己做主,旁人无权在一旁进行干涉。”
易宵寒拱手回应。皇上:……敢情是朕多管闲事了呗。“不愧是监事官,还真是……”皇上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那你便去签字吧。”
“是,皇上。”
和易宵寒对视一眼,元璃的眼神里饱含感谢。他,是懂她的。既然来参赛,她就没想过要做第二。元璃一笔一划,写下“小元之家·元璃”。放下手中的毛笔,大太监唱喊道:“小元之家·元璃,拿下第一面军令旗,任务目标,十万两!”
“小元之家?”
“她不是代替元府出战吗?”
“她还真是十万两?太狂了吧?!”
“……”赛场内外,所有人都震惊了。元府嫡女元璃,立下十万两军令状,还不是代替元府出战,一天之内,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的街头巷尾,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起,元府出了个离经叛道的狂女,为搏眼球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人在暗中打赌,说看三天之后,元府老爷会不会与元璃断了关系,毕竟这也太丢脸了。*“小姐,都收拾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时间紧任务重,从宫中回来之后,元璃没多做停留,只去了几个店铺交代之后,便带着小翠和冷月下乡了。“小姐,路不好走了,前面就是第一个村子了,估计得走过去。”
车夫看着前面的泥泞路犯了难。元璃掀开帷幔一看,“无妨,那你在这里等我们便是,小翠,冷月,咱们走。”
本想着要耽误些时间,元璃心中还暗叹了口气,没想到刚下马车,便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吁~”转身,元璃正对上一个熟悉的人。二人四目相对,元璃的脸上便露出笑意。“你怎么来了?”
说不惊喜是假的,尤其是在这么紧张的赛事之中,见到易宵寒,心中莫名有了安全感。易宵寒跨脚下马,摸了摸女子的脑袋。刚才在皇门外,他就想这样做了。“你还真是胆大,皇上刚刚跟本王说道了很久,你啊,真是让那些大臣都吓得不轻。”
虽然但是,眼前女子的决定,就是让易宵寒觉得,这才是元璃。说不惊喜是假的,尤其是在这么紧张的赛事之中,见到易宵寒,心中莫名有了安全感。易宵寒跨脚下马,摸了摸女子的脑袋。刚才在皇门外,他就想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