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随着胡算结出的金色法印,打入小刀之中,小刀发出一声嗡鸣,刀身颤动震掉锈迹,露出雪白有光晕的刀身。
“嗡嗡嗡”第二道法印打入刀身,锋芒四溢,玄妙的符纹闪烁刀身。
第三道,第四道…第九道。
“嗡”小刀轻鸣,刀身发出耀眼的白光,飘浮在空中,封印破解。
“七品灵器,还是御者灵器。”秦卫看着小刀惊呼道。
胡算看着小刀摇头说:“器灵已死,是六品巅峰御者灵器,需长时间温存,外加机缘,方能重回七品。”
“那也大赚了,一枚金币买的。”秦卫欣喜的说。
胡算闻言,心中涌起想打人的冲动,没这么刺激人的,他将小刀抓在手中,看他秦卫问:“你不想要。”
“不要,我不缺灵器,而且小刀品级太低了。”秦卫摇头说道。
这是身具两件七级灵器的底气。
“嘭”的一声响,胡算终于忍不住,一脚踢飞臭屁的秦卫。
“我去让人准备晚餐。”飞出院墙的秦卫喊道。
“嘿嘿”嘿笑声,此起彼伏,终于有人踢千夫长的屁股了。
秦浪乐呵的继续挑东西,好东西自然没多少。
他挑出十几件东西后,便让亲卫将地上一堆假货,打包给秦丙一送去。
至于秦丙一怎么处理这些假货,他就不管了。
胡算成了鉴宝专家,一一将蒙尘之物的原样发掘出来,他看着桌上闪烁着光芒的灵器,灵物,对秦浪感叹的说:“你有这门手艺,想穷都难。”
“胡爷爷,秦山府可是有数十万的人要养活,每天花销我都不敢看,穷的我都掉头发了。”
“你小子别跟我哭穷,别以为老头子不知道,秦山府商部,每天都日进斗金,而且还有矿。”
“胡爷爷对秦山府如此了解,实在是有心了,等回去我定请爷爷,好好招待您,以表对知己的敬意。”
胡算不理秦浪这货,这小子是一有机会就试探和引诱自己啊。
秦山大凉亭中,老头子看着秦浪发回的暗报,递给王悠然,沉思起来。
王悠然接过暗报一扫,便了然于胸,开口说道:“有备无患,既有预兆那就扩军,三万也不多。”
秦浪信了胡算的话后,发暗报回来说明原因,让老爷子扩军,但考虑种种原因,他打了个对折,征兵三万,不打乱秦山府的正常运转。
“两万预备役咋办?”老爷子问道。
王悠然想了想说:“补充完焰云骑后,就全部划拨给秦山军,五营升为团,职位不变。”
“小骋多统一营,五营驻守五哨堡,秦庄驻地,老忠一团代管。”
“那就这样办。”老爷子点头同意,派人去招秦忠,秦骁等人过来开会。
过程也就三言两言的事,扩编,征兵与各部门互调,补充空缺同时进行。
这过程的波澜是,秦商这货竟然大方的放人,除了能用到爷们干的活留下。
其他男工人,他划拨给各部门。
然后他就带着商部人员,前去哨堡招了近二万女子,这手笔大的秦务直心疼钱。
其实对干工坊来说,女员工自然比男员工好用。
秦商也算是借机换人了,就是换的有点多。
出得工坊的近万爷们,一个个兴奋的嗷嗷叫,他们终于解放了,不用在做软绵绵的活。
军部和工部是最大的受益部,军部扩军,而工部多出很多建筑人才,可以执行少爷的养殖计划了。
总务部和兽部外勤人员,无疑是大缩水,好在秦山府现在不缺人,可以从流民中召人。
治安巡署是损失最大的部门,因为民兵和预备民兵都被军部一网打尽了,只好重新招民兵。
民兵预备役,己经没必要存在了,所以秦浪在暗报中栽撤了。
当然损失最大的治安巡署,也是有补偿好处的。
那就是此次征召的民兵,都是有家室的人,秦浪做出书面保证,不在从这批民兵中招兵。
也就是说,这些民兵是固定的,治安巡署可以安心培养。
而且征召的新兵,考核倒数二千名的新兵,将分配给治安巡署。
正是如此,让治安巡署官员,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秦山府的大规模人员调动,自然引起宗门势力的注意。
尤其是当三千新兵进驻狼牙要寨后,每天外出操练时,所展示的军势和实力,让宗门势力和妖兽群大感吃惊。
“都是武师,三级灵器。”成了宗门势力震惊的口头禅。
傍晚有奇观,一轮红日,一轮圆月,一轮弯月高悬于空。
旷野上,秦浪喝着小酒,看着奇景喃喃道:“这就是传中的洞天法相嘛,果然神异强大。”
“是呀,这是吾辈心向之途。”胡算喝了一口酒,眼中充满渴望。
“胡老,君王法相是怎样的存在?”秦严好奇的问。
“君王铸神魂,居于洞天福地,演化一方天地,参悟大神通,大神通者,法相天地也。”
“…”秦浪等人听的一脸懵逼,自己的境界,终究是太低了。
胡算见他们一脸懵懂,便笑道:“你们无需如此,老头子也是一知半解,所以百年来,未得寸进。”
“灵老懂!”秦卫脱口而出。
“唰唰唰”秦浪等人齐看向秦卫。
“嘿嘿”秦卫憨笑挠了挠头说:“有一次,俺听过灵老跟王爷,谈论过这些,就是俺记不得了,对了,老阵当时也在,他应该听懂了,所以修为突飞猛进。”
“你这憨货。”心痒难耐的胡算,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老阵…老阵正向王境进发,修为一日千里。”秦严感叹的说道。
“老阵现在很厉害?”常年在外的秦丙一,好奇的问。
“他们都是妖孽,说到这,老战应该借机缘,突破武帅了。”秦卫羡慕的说。
“啪”秦浪拍了拍秦卫的肩膀说:“我跟卫叔同感。”
秦卫张大嘴巴,想说点啥,但还是忍住了,毕竟说少爷也是妖孽,这是大不敬。
而他们口中的秦阵,现在依然一动不动,盘坐在古朴石门前,气息悠远,就是身上的落灰,让他失了高人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