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挚跟随着康诗琳,进入了包厢,看到宫挚,老太太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席司霆虽然担心姐姐的未来是否能获得幸福,可宫挚看着不像是有花花心肠的男人,他眼神坚定,一看就是有责任和上进心的人,抛开他之前的身份不谈,就外型来说,他是配得上他姐姐的。“奶奶,他就是宫挚。”
康诗琳说完,立即在宫挚的手上扯了扯。宫挚紧张不安,但还是露出微笑,礼貌开口:“你好,奶奶,我应该早点来见您的。”
席老太太眼神透着威严,开口便问道:“宫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宫挚一怔,康诗琳的脸色也微微僵住。宫挚只好开口说道:“目前在一家上市公司,担任总裁一职。”
席老太太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是一直都在这家公司做事?以前也是做这种事情的?”
席司霆听到这里,就知道奶奶可能在试探宫挚的诚实了,他眉头一皱,有心想要给宫挚提个醒什么的。席老太太眼睛一横,给了孙子一个警告的表情。席司霆吓了一跳,只好什么都没敢说,康诗琳倒是急了起来:“奶奶,我们今天只是吃一顿便饭,商量一下解救欣暖的事情,宫挚以前的事,我们就不提了吧。”
宫挚显然也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了,他如实回答:“奶奶,我之前是混黑道的,手底下有近千人为我做事,我们为了钱,接过很多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工作,也赚了不少的钱。”
康诗琳美眸一呆,没料到宫挚竟然亲口承认了,她大脑一片空白,焦急的看向了奶奶。席老太太冷笑了一声:“宫先生倒是坦诚,那既然你是混黑道,赚的钱都是不干不净,来历不明,那你可知,你这工作,有可能会为你身边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有可能会是杀身之祸?”
宫挚浑身一僵,脸上闪过一抹愧疚和自责,他沉声答道:“是的,难免会有这样的灾难发生。”
席老太太冷哼一声:“你不避不闪的回答我的提问,我敬你是个男人,可是,诗琳是我丢失了十多年的孙女,我和司霆也找了她们母女十多年,当我们以为要彻底失去她们的时候,她们终于回来了,这对我们司家来说,是久别重逢,如获至宝,我不求她大富大贵,我只求她平平安安,那我问你,你要如何保重我孙女未来的安全?”
宫挚听到老太太如此犀利的问题,他根本答不上话来。虽然他每天都在考虑这些事情,但他也不敢保证,就一定能守护得了她的安全。康诗琳看到宫挚脸上闪过自责和痛楚,她心疼极了,连忙恳求道:“奶奶,求你别再问了,其实,两个人相爱已是难得,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我只想跟他在一起,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诗琳,要说你年轻,你也三十多了,我身边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大部分也都嫁人有了孩子,可你呢?你三十三岁了,却还是连个安稳的日子都没有,你有能力,长的也漂亮,你其实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席司霆听到这里,立即出声打断:“奶奶,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女人不一定非得结婚生孩子,她们也可以追求不一样的人生,你别再给姐姐灌输这些思想了,她会有压力的。”
康诗琳听了,感激的看向弟弟。宫挚的头,低的更下了,表情沉重。“奶奶,我答应,等处理好我的家事,我就洗手上岸,绝对不再碰以前的产业,我会谴散所有人,让自己行走在阳光下。”
宫挚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了,他抬头看向老太太,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哦?你现在的家事,很混乱吗?”
老太太好奇的问道。宫挚点点头,认真的回答:“我弟弟正四处追杀我,除掉我,他就能胜利的继承属于我的那一部分产权,之前是我太仁慈了,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一次一次的放过了他,可换来的,却是我差点死在他手里,如今,我重生回来,决定好好跟他对决,这次不会再放过他了。”
康诗琳心疼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眼眶泛红,开口道:“奶奶,我愿意陪着他,一起帮他处理这件事情。”
席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只是心疼我这个孙女,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
“奶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失望了。”
宫挚诚恳的点点头。“我对你也没什么可失望的,谁让我孙女超爱你呢?”
席老太太终于多了一抹和气的表情。“奶奶……”康诗琳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她都没来不及表白的心情,怎么就被奶奶一句超爱给揭穿了,她能不害羞吗?宫挚听闻后,目光深幽的看向身边的女人,薄唇下意识的弯了弯。康诗琳立即想为自己挽回一点颜面,把挽住他的手立即松开,转过脸去,淡淡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啊,我没有我奶奶所说的那么爱你,我现在还在考验你。”
宫挚笑出了声,倒是一个识趣的人,点点头:“诗琳,我知道,我希望自己能通过你的考验。”
康诗琳白了他一眼,这才严肃道:“想要通过我的考验,眼下就有一个办法,我弟妹失踪了,被人绑架,不知去向,你在国外不是有不少黑道上混的人吗?一定也有不少的关系网吧,请你赶紧帮我找到她。”
席司霆听闻到宫挚竟然还撑握着这么多的黑道关系网,他俊容一喜,多了一抹期许。“我很担心欣暖,宫先生,请你帮帮我吧。”
席司霆目前没有了乔欣暖的消息,魂都要失去了。宫挚立即点点头:“你是诗琳的弟弟,我当然会帮你打听这些事情,不过,目前,还需要你这边提供一些消息。”
席司霆点点头,赶紧把自己准备好的一些关乎乔欣暖的资料交给了宫挚:“她是在边境的一个小县城丢失的,这是她失踪时的详细情况,当时,他爸爸的人几乎把持着整个县城的各种路线,如果是走正常的路线,根本无法逃脱他们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