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1 / 1)

严思齐下意识往后撤了一下双腿,关键位置才堪堪躲过她的压迫。

“发什么疯”他有些凶的瞪了金灿灿一眼。

金灿灿看着他眼里那股熟悉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觉得以往的严思齐又回来了。

她故作老练的讲着条件:“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如果这个秘密被我透露出去,你觉得会怎样?”

严思齐根本不在意,她透露给谁,谁便会死,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金灿灿也看透了他的想法,慢悠悠的分析:“你以为我透露出去,你杀了别人便没事了?看不出大人如此天真,这话只消传到皇帝耳朵里,那死的……”她故意拉长了声调,轻轻吐出最后三个字“便是我。”

音落,又想起什么一样,伸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干脆的将军:“还有你儿子。”

严思齐脸色异常精彩,他气她不省心要拿自己作饵,又被她时刻变出来讨价的“儿子”引出了些许希冀。

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心底又盼着她继续编纂下去。

趁着严思齐不备,金灿灿整个身体已经压了过来,像是美女蛇一样,贴着他的胸膛,将粉面凑到了他眼前。

严思齐甚至能闻见她樱红的唇里噙着一丝酒气。

明明自己没喝酒,却也被熏醉了。

见他不躲,金灿灿胜券在握,戏弄猎物一般拿食指轻挑着他的下巴,像是在衡量从哪里下口最致命。

她垂目看着严思齐m型的唇峰又绷紧了,便低头想去啄。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严思齐飞快的从金灿灿身下抽身起来,示意她去屏风后面。

“掌印,那位到了。”

是太子,严思齐原本与他约了这个时间的,不过严思齐来的早些。

严思齐关上门,对屏风后说:“是下面人带你走错了房间,你现在离开,我还有要事。”

“我不走!”金灿灿打定主意赖到底,亲都没亲就想打发我。她说着还坐在了地上,大有一副“大不了把我拖出去的架势。”

门外走廊入口已经能听到脚步声了,走也走不及了。

严思齐解下身后的斗篷一抖,将金灿灿整个人罩了进来:“别说话”,说着就将她横抱起来,开门出去了。

早就被人拦在外面的金光和小翠:……

太子常煊远远便看到严思齐横抱着一人走了过来,有些意味深长的打趣道:“孤昨日才听闻,掌印在宫外有个对食,没成想……”

说着就看到了斗篷下露出的一双男式的白底青绒靴,面色立刻转了三转:“看来传言有误,掌印好男风!”

严思齐面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目不斜视沉声道:“咱家有些急事,晚间再拜会殿下。”

说完大步下楼了。

小翠和金光两个赶紧跟上。

目送他们消失,太子面色一凛,问身边人:“确定就是他?”

身边人低头禀道:“就是他,和旁边那个小厮一起来的。”

常煊皮笑肉不笑的低声道:“有点意思。”

严思齐径直抱着金灿灿进了自己的马车。

直接将她丢在了座椅上。

尽管铺了厚厚的毛毯,可金灿灿还是被摔得屁股一痛。

她仓鼠一般几下抓掉了头上的斗篷,怒目而视:“严思齐,我真的生气了!”

虽然俩人心照不宣,但这是她第一次叫破。

严思齐又是那副大太监的作态:“不知道郑大姑娘在说什么,咱家现在就送你回府。”

“你既然不是严思齐,那还管我生死干什么,不敢劳烦,我自己走。”金灿灿起身便要下车。

正赶上驾车的小太监驭马,车身一晃,金灿灿脚下不稳便又跌回了座位上,严思齐手疾眼快的拿手掌垫在了她后脑与轿厢壁之间。

两人一个对视,严思齐迅速移开了眼。

“走吧”严思齐把手撤回了。

“走就走!”金灿灿瞪了他一眼,扯起他的斗篷作势要下车。

严思齐长腿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睨了一眼金灿灿臂弯里的斗篷:“咱家的斗篷留下。”

金灿灿伸出另一只手虚护着:“我如果偏要带走呢?”

“怎么,皇后娘娘的义女,一掷千金的郑掌柜缺这一件斗篷?”他那表情那语气,让金灿灿忍不住想是不是太监因为少了东西,就会变得阴阳怪气。

说到这,她又忍不住坐回了座位上,认真的看着严思齐:“我问你,你是……真的……”她说不出口,目光直往他腿间瞟去。

严思齐当然看懂了她的意思,脸色顿时一黑,额角青筋迸突:“放肆!”这女子真的一天比一天不庄重。

金灿灿根本不怕,她已经发现了,这个纸老虎只要一心虚便会拿掌印太监的威势压她。

严思齐没有如愿看到她的惧意,又被她刺激到了短处,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子施虐的欲望,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恢复了那副欠扁的样子:“咱家早就说过,姑娘要是想男人,便去寻小倌,少在这撩拨。”

说着,表情有些阴暗,讽刺道:“还是说,郑大姑娘觉得咱家是阉人,奈何不了你?”他原意是想轻浮于她,让她怕,吓她退。

岂料对面金灿灿像是根本没理解这层意思,直言道:“任谁与你一夜欢好,眼里也看不进其他人了。”

突然被梦中人这样直白的夸赞,严思齐火气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发了。

没等他有反应,就见金灿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满脸绯红的低下了头:“我那样中意你,你就是只有一双手也够了。”

严思齐被她的直球打的脸也红了,不自在的别头骂车外的小太监:“怎么驾车的,动起来这样颠!”

小太监:大人,那已经是一炷香以前的事了。

金灿灿原本打定了在严思齐跟前没脸没皮的主意,可是话说出口,自己也羞的不行,迅速将脸埋在了身前严思齐的斗篷里。

严思齐也没再赶她下车,她也没再动,马车很快便到了正欣大街她府上。

临下车时,金灿灿想起了正经事,问严思齐:“我是不是和某个人长得特别像?所以才会被追杀?皇后娘娘护我,是不是也是这个原因?”

严思齐没有回答。

但是以她对严思齐的了解,她猜对了。

说到皇后娘娘,她便赶紧求救:“皇后娘娘赐了两个嬷嬷和一众宫人给我,我原知道是来监视我的,所以也没拒绝。眼下这样,你要么帮我一帮?”

特别是那两个嬷嬷,凶巴巴地,一进府就要教她规矩,她好说歹说才推迟了两天,谁要被老嬷嬷调教。

见严思齐不说话,她便九曲十八弯的撒娇:“好不好嘛……”

求了没几声,严思齐便冷着脸“嗯”了一声。

金灿灿抱着他的斗篷满意的下车了:“大人稍后。”

须臾,又抱着严思齐那件墨狐大氅回来了,她一股脑塞到严思齐怀里:“这件已经没有味道了,你穿些日子再还我!”

“你当咱家是熏炉?”严思齐有些不满,但还是抖了抖大氅披上了。

那晚她抱着他的大氅入睡,脸上带着泪,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的场景再次涌入他脑海里……

严思齐总算找到了服从的理由:咱家看在你可怜的份上!

最近金灿灿当真是商场情场两得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

听姜月冉说,最多四月,她那工厂便能建好,算着时间,也要提前着手准备开工了。

一个是花露的原料。

冬日里,鲜花自然不够。

好在这花露用干花也可以,干花倒是好说,有专门的卖干花的铺子。

听说大京最大的三个干花铺子都在一条街上,不仅零卖,还批发给各地的小商户。

金灿灿便打发金光,让他去探路询价,做到心中有数,等自己再去时便好谈价格。

另一件事就是,她要在大京附近寻一处温泉。

她后来仔细想过,为什么雪玲珑离开那温泉边就不能成活。

首先冬季里温泉边温度相对暖一些,另外,会不会是温泉边的土壤受温泉水影响富含各种微量元素,给雪玲珑创造了某种生存条件?

所以她准备再大京找到温泉之后便收上几箱温泉土送去大茂,让秦奶奶栽种来试试,如果可行,那便将大茂的雪玲珑挖一些根球过来,赶着天冷种下,当年入冬时就能开花了。

顺道也可以接佳薇过来,如果秦奶奶和秦大虎愿意来也好,如果不愿意,她便将大茂的工厂铺子尽数送与他们,也省的秦大虎没个正经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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