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谢姜已经退了烧。何姑姑高兴坏了,让嫣儿赶紧去把楼易安请过来,给公子把把脉。“公子昨夜睡得踏实,应当不会再反复了。”
洗漱的时候谢姜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又是什么也没梦见。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只是残存的记忆,就剩下那么一丢丢,两次梦到也差不多了。看着空荡荡的被窝,谢姜问何姑姑,“易砚亘昨晚没过来?”
明明说好的等他忙完了,晚上要过来的,她等了一阵后来睡着了。“没呢。”
“他还真生气了。”
“男人就是喜欢作,您也别太惯着他。”
早饭后谢姜与何之斐在书房议事,就听聂通来禀报说几位老爷子来了。来就来吧。几位老爷子常陪老秦国公上门看诊,顺便蹭吃蹭喝,早就把南海侯府当作自己府上了。谢姜刚搬过来没两天就蹲大牢去了,她自己对南海侯府都没老爷子们熟悉。谢姜没打算出去待客,老爷子们算什么客,抬抬手让何之斐继续。聂通忙开口,“黔国公说,有事找公子。”
何之斐道:“公子先忙。”
说完自己收拾收拾,抱着一堆书信文卷先走了。南海侯府面积大院子多,楼易安自己挑了一处僻静的,方便他平日里制药炼毒。老秦国公按照常例去了楼易安的院子治病,黔国公和永信侯在漪澜榭的露台上吃茶。看到谢姜过来,黔国公上下打量,“听说你病了?”
谢姜走过去,“受了点风寒,吃了两剂药,已经康复了。”
黔国公点点头,“有楼大夫在,一点小小风寒,自是不成问题。”
永信侯道:“身子骨太弱了,跟个姑娘似的。”
谢姜不客气的白他一眼,“听说两位老爷子找我有事?”
黔国公和永信侯瞧着她的眼神顿时都变得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