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卑鄙无耻之徒,拿着从我手里赢的钱去睡我的女人!这种无耻之徒谁不想弄死了!”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王大人霍大人,这我可忍不了。”
谢姜道。“我好心留他三十多条狗命,他要是乖乖接受律法制裁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敢往我头上泼脏水,想我横行霸道十几年了,还没人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孽不可活,不作就不会死,郝玮这是想死啊。”
谢姜说着从后腰拔出一把匕首来,众目睽睽之下朝着郝玮走了过去。霍通判和王推官头都大了,按照他们的想法,当然是把俩人都打入大牢!一个两个都在叫嚣着要弄死对方,是不是忘了这是在顺天府公堂上?目无王法!郝玮一边后退一边道:“谢姜你这是想干什么?想杀人灭口是不是?王推官霍通判你们看看,到底是谁要行刺谁?”
“南海侯不可!万万不可!”
霍通判大惊失色,忙上前阻拦。这这、这叫什么事!血溅公堂吗!“南海侯请息怒!本官这就将郝玮收监!南海侯万万不可当堂伤人啊!”
王推官惊得头皮都炸了,抖着手失声惊呼。郝玮怒吼,“凭什么将我收监!谢姜当着你们的面要杀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应当收监的是谢姜!”
夏泽世和徐衡奕已经第一时间扑上去拉着谢姜了,一听到谢姜说郝玮想死的话,他俩那根刚锻炼出来不久的神经立马就被拨动了。“别别别别别,咱不是说好了送官法办吗,那让顺天府法办就是,别冲动啊……”徐衡奕抱着谢姜的胳膊小声道:“郝玮那孙子就等着顺天府将你也收监呢,咱们怎么能遂了那孙子的意……”郝玮躲到了王推官身后,冲着衙役们嚷嚷道:“还不快把谢姜抓起来!公堂之上也敢行凶,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有王推官在前面做肉盾,郝玮顿时觉得安全了许多。他就不信谢姜敢对王推官下刀子,想到这里郝玮突然灵机一动,谢姜为什么不敢对王推官动刀子?万一谢姜就是那么狂呢?郝玮装作慌乱中的无意之举将王推官往前推了推。谢姜要是把王推官捅伤,或者直接捅死,最好直接捅死,谢姜要是在公堂上,捅死了王推官……嘿嘿嘿……那时谁还有闲心追究他闯谢宅的事?他还能趁机狠狠反咬谢姜一口!谢姜还妄想将他送官法办,他要让谢姜今天有来无回!“快快快、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把谢姜抓起来……”衙役们倒是围了上来,但却迟疑着不敢上去,更不知道该如何阻挡。一开始王推官以为郝玮是无意的,跟徐衡奕对骂太激动把他拱前面去了,直到王推官的脸几乎要戳上刀尖。好歹混迹了那么多年官场,王推官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郝玮这是想用他的命来对付谢姜!心思歹毒的下作东西!谢姜一眼就看穿了这种小把戏,他还以为自己装得很好,王推官都知道了他那点用意了,谢姜怎么又会让他得逞。谢姜手腕一翻,匕首脱手而去。紧接着郝玮的惨叫声就如杀猪一般响彻顺天府内外。等候在府衙外面的围观群众都听到了动静。身后一直推着他的力气消失,王推官迅速趔趄着避到一旁。他这才瞧见郝玮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只脚被匕首洞穿钉在地砖上。瞧着郝玮面目狰狞惨叫不止的模样,王推官只觉得心里头止不住的快意。要不是场合不对,王推官都恨不得鼓鼓掌,再给谢姜叫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