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以前从来没玩过,一时好奇去看看,是阮子集他们混账,死活拉着我去玩!”
她多无辜呀!罪魁祸首是阮子集他们!谁还没点好奇心?“而且我也没有输呀,我赢了好几千两银子,一点也没有损失!还有我睡的是花魁的床,不是花魁,花魁的床和花魁,这是两个概念,我是清白的,我是无辜的!”
先把身上的香粉味儿洗干净了再说清白!嫖和赌都学会了她还打算做什么!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也想收入囊中是吗,“偌大个青楼找不出空房间给你睡!”
“花魁姐姐说她的房间比较香。”
这能怪得了她吗?谁不喜欢香喷喷的小姐姐?“是你的花魁姐姐比较香吧!”
要不是皇帝还等着她,他现在就弄死这个狗东西!睡花魁!“那怎么能是我的呢,也就昨天晚上算是我的,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了,而且我啥也没干啊。”
“没干?你们搂着睡得不是挺香!”
“我没搂花魁呀?”
她搂的是枕头啊,她冤枉啊!“花魁搂得你不算搂!”
脚放在哪儿了!“如今夜里好像有点凉了,花魁姐姐帮我暖暖脚。”
易砚亘这种良家男人不懂,花魁姐姐身材多优秀啊!她一个女子都喜欢得不得了!易砚亘将袖子从她手里抽回,“找借口的本事炉火纯青了啊。”
“易砚亘你不要无理取闹的行不行,我想睡的人是谁你心里不清楚吗!”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大门口,谢姜的嗓门一时没有控制住。谢宅的门子各个面不改色。等候在门口的洪涛倒是听得一愣一愣的。所以谢公子想睡的究竟是谁?怎么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呢?不过洪涛已经没心思琢磨谢公子的风流韵事了。他赶时间啊!好在谢公子也没让他再催促,与易世子大步走出来上了马。骑马前往皇宫的途中,谢姜才慢慢回过味儿来,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她睡个花魁怎么了?她连这点自由都没有?易砚亘他管得着吗?贞洁烈男死活不肯从了她,还管天管地以正宫自居!他有名分吗他!谢姜不忿瞟了一眼易砚亘,却恰好被易砚亘撞个正着。“不服气?觉得自己没有错?”
“我是看你消没消气,多大点事儿啊,你别揪住就不放呀。”
哄还是要哄的。“多大点事儿?”
没心没肺的东西!“易砚亘你差不多得了!”
马上就是要做摄政王的人了,脑子里装点权谋不好吗!路上行人瞧见这一行人马之中,有个宫中内侍打扮的,纷纷让路避到一旁,很快他们便顺利到了元祐宫。洪涛他干爹洪巍,从殿内迎出来,“怎么现在才到,陛下都问了两遍了,谢公子是吧,快随奴婢进去。”
易砚亘本打算随谢姜一起面圣,虽然他现在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但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护着她的。洪巍却客气的拦了一下,“陛下的意思,是要单独与谢公子说说话。”
谢姜笑着冲易砚亘挑了挑眉,示意让他放心,这人虽然气性大难哄了点,心还是向着她的。她也会疼着他点儿的。易砚亘目送谢姜随洪巍进了大殿。洪涛道:“易世子您……”易砚亘道:“我就在这儿等一等,你自去忙。”
洪涛行礼之后躬身退了下去。大殿之中烟雾缭绕,正中央摆放着一座巨大的炉鼎,两名道童守在旁边。另外还有十几个青年道士,围坐在炉鼎四周打坐护法。正中央的位置是一个白须白发,看起来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头。这老头大概就是那什么天师。记不得了。道士们都很敬业,一个个摆着造型闭着眼睛,有人进出也无动于衷。因为大仇人徐衡亶也是个天师,所以谢姜对道士一点好感也没有,更生不出一丝半点敬畏之心。大殿中的这一幕,只教她觉得荒唐。皇帝怎么会以为每天在烟雾里熏陶熏陶就能升仙的?腊肉才这么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