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得到最好的治疗,那当然最好不过了,但阮立志始终对谢姜心存戒备。“你小子真有这么好心肠?”
谢姜道:“只要你们付得起医药费,包你们的胳膊腿恢复如常,不留后遗症。”
什么叫只要他们付得起医药费?他们能付不起医药费吗?多少医药费才是他们付不起的?这小子莫不是想讹他们?早听闻这小子讹人钱财的本事出神入化。“治好我们的伤多少钱?”
阮立志觉得先问清楚得好,要是谢姜狮子大开口,他扭头就走,绝不做挨宰的冤大头。朝谢姜走过来的徐衡宴也察觉到谢姜的意图了。就算他自认为已经对谢姜很了解了,也没有料到这临到结尾的神来一笔。谢姜道:“不多,一人一千两银子。”
说完十分无辜的看向徐衡宴,楼易安是自己人呀,给自己人拉点生意不应该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徐衡宴无言以对。那边厢阮立志大喝一声,“一千两银子一个人!你小子被黄兰山盗匪上身了!”
谢姜道:“我治好了徐太夫人,徐二爷送了我玉桥街上的一座宅子,还有两箱古董字画。”
阮立志默默爆了句粗口,暗骂徐老二财大气粗,“你救了徐太夫人的性命,魏国公和徐二老爷孝顺,赠与你一座宅子也是应当的,我们就骨折而已!又不是叫你救我们性命!”
谢姜道:“所以我也没问你们要宅子呀,一千两一个人爱治不治。”
阮立志鼻孔朝天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朝大门外走去。坚决不给谢小王八犊子赚黑心钱的机会!骆铁追上去拦在阮立志面前,朝阮立志伸出手,“阮二爷,匕首是不是得还给我家公子?”
阮立志不想还。骆铁道:“那您身上的毒,可能得一百年后才能解了。”
阮立志看着那可爱的小匕首,“那要是还给你家公子,我们身上的毒什么时候能解?”
骆铁道:“三五个时辰吧。”
阮立志纠结了半天,才把匕首拍在骆铁手上!他明明藏得挺好,走得也够快了!哼!~他们刚出去,楼易安就从后宅过来,打量着一地的血迹,“不是给我找了两个练手的病例?人呢?”
谢姜道:“嫌你收费太贵,走了。”
楼易安冷着脸对她道:“我收病人是有要求的,骨折这种小伤不要往我这里塞,我只对疑难杂症有兴趣。”
谢姜道:“有钱为什么不赚,你傻呀。”
楼易安道:“你有钱就够了,我花的都是你的钱,我不需要赚钱。”
谢姜指着他恨铁不成钢,“吃软饭吃得这么硬气嘛!”
虽然知道谢姜跟楼易安不是那种关系,但听到吃软饭这种词,徐衡宴仍然难免会觉得有那么点刺耳。楼易安看向徐衡宴,“好些日子没见着徐世子了,需不需要我把把脉?”
谢姜道:“把!”
徐衡宴清楚自己的身体,不过既然楼大夫开口了,让她宽宽心也好,便对楼易安点点头,“那就有劳楼大夫了。”
两人就在树荫底下的小几旁边坐下了。过了一会儿楼易安道:“本来恢复得还可以,但前些日子有所反复。”
见谢姜皱起眉头,徐衡宴便解释道:“那一阵子太忙了,不过这几日已经好多了。”
楼易安点点头,“没什么大碍,注意保养。”
徐衡宴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