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三千两第二次,三千两第三次,成交!”
锤子落下,一个玻璃花瓶,以三千两银的高价成交。夏泽世呆呆的望着台上,猛地想到了什么,又睁大眼睛望向谢姜。夏泽世这么一说,徐衡奕也明白了。原来是玻璃厂赚钱钱。瞧见夏泽世不敢置信的望着谢姜的表情……徐衡奕顿悟了,“啊!那些谣言是……”谢姜这才转过身,冲两人一笑,“都给我跪下,好好求求我,不然你们两个,别想活着出去。”
她是要杀了他们灭口!夏泽世和徐衡奕吓得齐齐一抖。谢姜见他们这么怂,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百无聊赖的转过头。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谢姜是在逗他们玩!但是谢姜刚才那一笑真的很恐怖!他们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徐衡奕盯着谢姜的背影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夏泽世继续看接下来的竞拍。玻璃品一件接一件的拍了出去,没有一件的价格低于一千两银子。一只玻璃步摇都拍到了一千五百两银子!目前为止最高的玻璃品更是拍到了七千多两!夏泽世脑门上出了一层细汗。如果前几日京城中流传的谣言都是假的。如果这些流光溢彩绚烂夺目的玻璃品,其实都是出自宁河玻璃厂,宁河玻璃厂根本就可以源源不断生产。夏泽世观察了好半晌,今晚高价拍下玻璃品的,大多都是京中的大佬。等将来大佬们发现宁河玻璃厂,不但可以继续生产玻璃品,还可以生产更精美的玻璃品……他们估计生吃了谢公子的心都有了!兴风作浪惹得谢公子存心报复的兴顺伯府和那几家,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来自大佬们大出血的怒火!夏泽世觉得谢公子大抵是不怕的。怕就不会这么嚣张这么肆无忌惮的报复了。谢公子的玻璃厂开起来后,除了兴顺伯府那几家迫不及待先出手的,其他人未必没有一点想法。甚至这几家都是有人授意才跑去宁河冲锋陷阵的。谢公子看得明明白白。所以才有了今晚这么一出。光是兴顺伯府和那几家大出血怎么能行,但凡有点想法的都得给她吐点血出来!想都不准想!谢公子向来霸道。“我能理解你心有不忿,换成谁也不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可你今晚搞这么一出,不是把京中一半大佬都得罪死了吗?就算你接下来还要在宁河待一段时间,可是你还能一直不回京?就算你能一直窝在宁河,你以为那些人就奈何不得你了吗?”
夏泽世越想越替谢姜愁得慌,没办法不担心她之后的处境。这人也太横了!是不是之前南雄侯府的事,她太顺利就过关的原因?还有乐安县主的事,她也是毫发无损。所以觉得得罪再多人也无所谓,反正又不能叫她伤筋动骨怕啥?“你不能永远这么心存侥幸,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眼看着玻璃品都拍得差不多了,夏泽世脑门上的汗一滴滴淌下。徐衡奕想明白前因后果,嘶地狠狠吸了一口冷气,“你真的是……你这回搞这么大一摊子,我二哥可能都罩不住你!”
谢姜不耐烦的转过身,一抬腿就朝两人扫了过去,徐衡奕被踹得多了,条件反射就往后面蹦,顺手还拉了夏泽世一把。“谢姜你还有没有人性!这么高摔下去会死人的!”
这是三楼!三楼!楼底下还坐着那么多被女眷赶出雅间的达官显贵和富商!两个大活人从三楼砸下去那就是人仰马翻一摊肉饼!“我们一番好意担心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徐衡奕气得满面通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倒打一耙呀?你们诅咒我,还不让我动脚?”
“我们诅咒?!你觉得我们是在诅咒你!我们……”徐衡奕气得往后一仰,要不是夏泽世挡了一下,他能就地躺下不起来。反正他也打不过谢姜那狼心狗肺的王八蛋!夏泽世无奈的叹口气,示意徐衡宴不要生气了,认识谢姜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谢姜是什么人吗。或许谢姜就是觉得他们啰嗦,听得心烦了呢,所以他们不说了不就行了吗。徐衡奕想哭。他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遇见谢姜!这混蛋王八蛋回回都气得他想就地绝交!但转头气消了他又忍不住往她跟前凑!他、他想抽死他自己!“算了!原谅你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我……”徐衡奕说服自己多盯着谢姜的脸看,灯光下谢姜这张脸,果然瞬间就让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在宁河待了这么久,难得回京一趟也不找我们,你居然跑去找阮子集!”
徐衡奕心碎又心酸,不知道阮子集打她的主意吗!还往阮子集跟前凑!夏泽世也隐隐有一种失宠的感觉。(キ`゚Д゚´)!!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谢姜鄙夷道:“我带着阮子集他们进了那几家,把那几家纨绔子弟一顿乱揍,你们俩敢吗?”
徐衡奕立马蔫了。那是不敢。他要是敢这么肆无忌惮,他爹会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