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被这一句话骂的有些懵,白骨精瞪大了眼睛,随后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立刻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还这么年轻,怎么……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这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唐僧看了不忍心,猪八戒看着想躲。他生怕这个老妇人哭着哭着伤心欲绝,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了就这么死在他面前。那时候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得帮忙处理后事?猪八戒好吃懒做的性格,让他根本就不想沾染上这些麻烦事!“去什么去?还在俺老孙面前演戏,真当老子是傻的吗?”
孙悟空利用自己原本就火爆的脾气这个借口,理所当然的“爆发”,提起棍子对着那老妇人又是当头一棒!这一下金蝉子根本反应不及,等她想要开口阻拦的时候,那老夫人也是软软的倒下了身子。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句肉身又化作骨头,最后成为粉末般散去。“你……逆徒!”
金蝉子颤抖着手指着孙悟空的鼻子。“师傅,莫非你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连我的一言半句话都不愿意听吗?”
“你的意思是,为师的眼睛出错了吗?”
金蝉子因为这句话怒火更甚,不等孙悟空反应捏起佛珠就念起了紧箍咒!这东西不愧是观世音找来对付孙猴子的,才念了两句美猴王便死死抱住额头倒在了地上。沙僧见到大师兄疼痛难忍,甚至不惜抬头去撞地上的石子,缓解疼痛,顿时觉得慌乱不已,连忙劝解。“师傅,别念了师傅,您先听大师兄的解释啊,师傅!”
他心急如焚,猪八戒却是老神在在。“你有什么好管的?猴哥就是在咱们面前打死了两个人,现在你还要包庇他吗?”
【这死猪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铁骨铮铮,仿佛世上无人比他坚定了。】萧明月拍了拍手上的灰。“师父?”
难得听到这小子开口,镇元子挺直了,身子将自己作为地仙的架子给端了起来。“怎么?”
【好歹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拉一把?】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好话,结果才喊了就称谓就懒得开口了。镇元子狠狠地瞪了萧明月一眼,却也知道现在不能耽搁,于是走上前去,手里不知何时捏了一张黄符。他将符纸朝半空一扔,指着地上疼的打滚的孙悟空道一声“去”。符纸在半空转了一圈,随后化作一个半圆的罩子将孙悟空框在其中。在这里面是隔绝了金蝉子的念咒声,孙悟空感觉到头上的疼痛散去,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这东西还不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朝着镇元子的袖口望了一眼。也不知道这镇元大仙的福祉还有没有多的,他哪一日多搞几张,免得金蝉子又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他念咒!镇元子并不知道孙悟空盯上了自己的袖子,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日防夜防,不然日后也不会被这小子给抢了宝物。这是后话,暂且不提,金蝉子望着挡在悟空面前的人,只觉得无名火起。“镇元大仙,贫僧如今所做的有关佛门的事,你确定要插手吗?”
这突然就扣了一顶帽子啊?【啧啧啧,平日里遇到一个妖怪就半死不活的金蝉子,在面对队友的时候嘴皮子很利索嘛!】【不愧能得到如来器重。】萧明月嘴上一点没有饶人,这话差点让镇元子没绷住脸上的表情。他咳嗽一声,抬手一挥袖子将拿到符纸收了回来。“本仙并没有插手的意思,只是与孙大圣结义,望见他痛苦不堪的样子,我作为大哥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这番话倒是有理有据。【说的好啊,老头!】【金蝉子不是想讲一讲情分,想画界限吗?那咱就把情分拿出来给他讲讲!】这倒肯定对于镇元子来说,自然是十分有用的。他倒是有些享受被这小子夸赞的感觉了。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维持着方才的波澜不惊。“好好好,既然你们一个二个都觉得泼猴没错,那倒是和贫僧解释解释这两具尸骨……”唐僧气得七窍生烟,看到模样似乎是恨不得放下矜持,撸起袖子和几人好生理论一番。然而这话没有说完,屋内“坐立不安”的老人家也拄着拐杖出来了。他又好巧不巧的听到唐僧口中所说的两具尸骨,顿时反应过来了。“我的妻儿……”又是一个伤心欲绝的人啊。【这白骨精演来演去都是这一个演法,我都看腻了,就不能换一种吗?】【一个老妇人这样就算了,一个老人家也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动作,就算是那种八点档的肥皂剧都不带这么演的,好歹换换套路啊!】萧明月是觉得傻子才会把这当成真的。【不是我说,唐僧难道看不出来吗?那老人家都自称姑娘的父母,但是看他们的年纪也有是八十有余,姑娘才不过双十年华。】【不要告诉我,他们是七老八十的时候才生的姑娘?】孙悟空听着这话,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既然是被奉承为东方的圣僧,为何金蝉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莫非不知道人到了六十七八不能生育的道理?说到底也只是不想费心思去猜测,不愿意相信他这个作为妖精,还有过惯例的徒儿罢了!“既然师傅不信,那俺老孙也不想废话了。”
孙悟空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连着先前还阴云密布的模样都散去了不少。不知怎的,望见他这神情白骨精和唐僧皆是心头一跳。镇元子望见孙悟空,孙策将金箍棒越捏越紧的手心下了然。这小子应该是被逼急了。他向旁边侧了下身子,下一秒,孙悟空捏着棒子,狠狠的朝着那老头子挥下!又是一声惨叫,在唐僧几人的目瞪口呆之中,那老头子也化作了粉尘,“死”于孙悟空的棒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