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之下,王翦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公子不必多言,两国领地本就是陈将军所应得的,战争结束后,末将也该班师回朝,向大王复命了!”
“可惜!末将无法亲眼目睹大雪龙骑的强大!”
显而易见,王翦虽然同意了兰息的计划,但还是想要一些好处的。 兰息见状,不由得笑了笑。 “请将军放心,这两国的领地是交由陈芝豹特训大雪龙骑,日后我大秦铁骑将不再是普通的兵种,而是遍地重甲骑兵!”
“当然,只要兵种训练有成,我即刻命陈芝豹将一千重甲骑兵拨给你,就当做将军的亲卫!”
“嘿嘿!如此便多谢公子了。”
王翦见状,不由得兴奋地笑了笑,他早就眼热重甲骑兵的恐怖实力了。 “如今我大秦已经基本占领了燕国和赵国领地,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理这两国呢?”
攻城伐地之后,最为关键的是如何治理。 先前由于李牧的操作,大秦已经基本消灭了反抗之人,即便还有不少人心存异心,也绝对无法聚集出8万之众。 而且,兰息公子表现了出如此恐怖的杀意,必定对赵国众人有了极大的威慑力,想必后者也不敢轻举妄为。 “治理问题就交由陈芝豹和曹长卿处理即可!”
兰息淡淡的说道。 他手下的这些门客无一不是能人之辈,自然不用他事事亲为,略微指点方向即可。 而且…… 咸阳城还有事情等着自己回去处理呢! 一想到这,兰息公子的眼眸掠过一抹冷光,手中的情报猛然被捏紧。 那情报之中的内容,无非就是荀子以及公子扶苏在咸阳城搞的那些动静。 想不到自己才离开咸阳城数天时光,这些人就按捺不住了。 “本公子今日便和胭脂赶回咸阳,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将军处理了!”
胭脂,也是徐渭熊的称号! 当年雪中世界的美人榜魁首! 随后,兰息略微交代了几句,便是施展御剑术,带着胭脂朝着咸阳的方向而去。 至于李淳罡,只是留了下来。 据说老李头想观看一下燕国和赵国两地的武功神通,看看能不能琢磨出来一招半式。 对于如此蹩脚的理由,兰息自然是笑了笑,便同意了。 这老头无疑是闲不住,想到处逛逛! 他也并未太过的在乎,毕竟他如今拥有天人武者巅峰境界,除了陆地神仙的强者之外,几乎无人能对他造成危险。 最为关键的是,伴随着彻底平定两国领土,他自身的国运数值已经突破到了57%,而且还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增长着。 想必等他平定两国消息彻底传遍中土世界,国运数值就能够突破60%的大关,届时他又能够获得额外的一次召唤。 …… 大秦,咸阳城! 不过两天时间,城内声讨兰息公子的声势愈加浩大起来。 没办法!儒家之子荀子亲自动手,其造成的影响力可想而知,几乎整个大秦境内的儒家读者都被动员起来了。 与此同时,世人也真正见识到儒家的恐怖力量。 当年圣贤孔子,骑着一匹马周游诸国,愣是在诸国收下弟子三千,其后徒子徒孙更是遍布整个天下。 自此之后,儒家理念便响彻整个中土世界。 距离圣贤孔子至今,儒家已然有了数千年的传承,期间更是出了如同孟子那般圣贤,更是令儒家的名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虽说孔孟时代已然过去,但如今的荀子,其能力也极为出众。 不仅大为发展儒家理念,甚至有吞并法家的趋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儒家的群体隐隐约约间成为诸子百家的第一。 即便在人数方面,农家是最为庞大的,但在影响力方面却远远不如儒家。 毕竟天下读书之人,哪一个没有读过儒家理念呢?只有八九都是半个儒家人,只有微乎其微的才观读法家理念。 没办法!当年孔孟两圣贤留下的理念太过深刻,也让世间读书人对儒家充满了向往。 纵观诸子百家当中,能够与圣贤孔子相比,也只有道家的老子。 可惜道家悬念过于玄妙晦涩,鲜有人能够通透理解。 也正因如此,旬子不过略微动了一些手脚,便轻而易举的令整个大秦境内的读书人动员起来。 “如果不是大王受到兰息公子的蛊惑,又怎会仓促间选择攻打赵国呢?”
“距离占领韩国至今,我大秦的兵力本就没有彻底恢复,再加上如今李牧勾结匈奴大军,势必会造成生灵涂炭啊!这一切都怪兰息公子!”
“我收到小道消息,据说兰息公子贸然率领2万骑兵对抗燕国的30万大军,这不是妥妥的以卵击石吗?”
“兰息公子可曾替这2万骑兵的命运考虑过?这些骑兵当中有多少人是成家立业,又有多少人拥有妻儿子女的?”
“不错!兰息公子实在太自私了,为了一己私利,为了能够得到大王的宠爱,居然罔顾2万骑兵的生死!简直是自私,冷血无情之辈!如此之人,不配成我大秦的公子!”
“这算什么?先前赵国大军都选择投降了,但兰息公子依旧是无比残忍的屠杀了8万赵军,这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他……他简直就是冷血无情的人屠!”
一时间,整座咸阳城内充斥着声讨兰息公子的言语。 如此一来,原本兰息公子所积累的名声顿时一面倒。 至于先前安装在百姓领土之上的水车,更是被不少读书人指出,别看这水车如此便利,说不定这上面还沾染着我大秦铁骑的心血。 不仅如此,他们更是污蔑,说兰息公子攻破赵国之后,在赵王殿中收刮出无数的金银财宝,区区制造水车的钱,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而且,这一切都是兰息公子的计谋,都是为了单纯的收买人心。 但凡是个聪明人都能看出,兰息公子是被污蔑的。 可如今天下征战不断,又有多少人能够有钱读书呢?又有多少人能够分辨是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