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就发现不对劲,瓷窑跟你描述的差距太大,烧制出来的成色也不好,但那时候我还很信任你,并且觉得就算有问题也是瓷窑的负责人刻意瞒报。”
“为了不影响大家的积极性,我并没有马上否定这个瓷窑,但私下还是做了两手准备,你以为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给瓷土绘画雕刻,实际上我只是在联系别的瓷窑而已。”
“我这个人接项目,手里永远不可能只有planA。”
傅黎确实把很多工作都交给周婧谣,但她也不是完全当甩手掌柜,尤其是备选方案对他们这个行业来说极其重要。她要是连这点准备都不做,那才是真的不配带团队。周婧谣恼羞成怒,“你故意算计我?”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丑,被耍得团团转!傅黎留了这么多后手,她一个都没有察觉出来,就算是撕破脸那个晚上,对方也伪装得特别好。她真的以为自己成功了。傅黎咂舌,“这话说反了吧?”
她这个行为最多就只能算是有备无患,跟算计不挨边。傅黎看对方被刺激得精神恍惚了,也不想再拉扯。她冷淡道:“还是那句话,做人别当井底之蛙,目光短浅永远成不了事情。”
“你想跟我平起平坐,手里先拿出点真才实学再说吧,别整天靠一些歪门邪道霸占别人的劳动成果。”
这种人傅黎还真的一点都看不上。车队陆续离开,瓷窑瞬间变得空旷无比。周婧谣捂着头蹲在地上,跟她一同来看热闹的赵秃子此刻脸色也很不好,后者道:“她肯定是在嘴硬,协会今天都发警告函了。”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婧谣六神无主。赵秃子冷哼一声,“跟着去看看情况不就知道了吗?我倒要看看傅黎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的情报不可能出问题。周婧谣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她也不信傅黎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就算找到瓷窑,那耽误的进度也补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