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的底气。这也是我们最高明的战法。“叶俊楚,这小子是个人才!”
市长回头道,“今年年底的聚会,是否可以请人家来为我们出点主意?”
“不,这还不到时候!”
区长当即道,“我会亲自去找他沟通,相信这个有才的家伙,会不拒绝我们的邀请,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隐藏起来很可能是要准备反攻了!”
什么?叶俊楚还想着要反攻吗?不催!叶俊楚从来不喜欢被动防守!他信奉的是,如果实力足够的话随时可以发起攻击,用攻击来化解敌人的局部优势,调动敌人在金融战场上以运动战彻底消灭敌人!这一下,敌人彻底懵逼了。“我特么就不相信,他们还不肯救那几家公司?”
沈清脑子里都空了。一个多小时了,那家公司的股票直接被扯到即将触底的地步了,可他们居然还没有在意?“你马上打听一下那家公司的老板,告诉他们,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点机会。”
沈清立即让在外国的助手给那几家科技公司的老板打电话。可半分钟不到,所有的反馈信息都摆在了面前。“我们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
“滚!”
这是最简单的说法。但也是羞辱性极强的说法。几家科技公司的老板显然打定了主意,有本事你彻底打死我们这几家公司,没本事你就别在这跟我们玩迷魂汤了吧。“这有些不对劲,他们急需要投资,所以才上市,可这个时候他们损失的钱,以及损失的股民对他们的信心已经到了一个最危险的时刻了,他们为什么还不要求他们的主力队给他们提供资金支持呢?这里头有阴谋。”
沈清打算调整一下战术战法去。可就在这时,马上触底的股票却奇迹般的稍微有了一点回升。怎么回事?“谁干的?”
市里头几个人明白了叶俊楚的野心之后,反倒笑呵呵看着敌人在那几家科技公司的股票价格上下死手。有本事你让那几家公司直接破产啊。没有那点能力你就被说要对他们下死手了。“论证得到的报告是完全有可能在敌人准备撤退的时候直接把我们的损失家倍得拿回来,但最需要担心的是市场对那几家企业产生了偏见,以后很难从市场上融资。”
懂经济的一位处长担忧道,“从前次战斗中,我们明确可以得到这样一个结论,即,股民们大部分还是看重自己的利益的,在自己的钱包面前,他们不太尽可能会站在我们的身边。”
“错!”
付红颢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了,这是市里头心惊胆颤要求时刻保证同化的结果。她淡然说道:“从大数据来看,似乎是这样,可你们别忘了,大数据也会造价,尤其在水军这哦毒瘤没有被消除的现在。”
你是说……“对,这方面我很有信心,现在已经高度觉醒的想法,已经促使一大批市民在选择长远利益的时候,会做出一些自己的经济上的牺牲,通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些人一般不太会相信外国在金融方面的评价,我们甚至可以看得到,在前几天被打死的那几家地产集团股市上现在又有了一股生力军,他们齐心合力一边从那几家需要恢复实力的地产商的手里薅羊毛,一边压制着他们快速回复实力的想法,这说明我们有足够坚实的基础去应对这些麻烦。”
付红颢叮嘱必须严格按照现在的战术战法执行下去。她甚至公然说道:“这要是沈家的公司没准备好出手,我们现在可以直接结束战斗了。沈清既没有去参加那个酒会,也没有放弃自己的野心,我们可以肯定这个人在谋划更大的事情,我估计,他是想在科技板块对我们形成威胁,然后通过放进大批地产行业外资,挟持我们给他,或者给他背后的主子,以及沈家的产业进行一定的回馈了。”
他想得美!“这个什么公司,要不要现在就解决了?”
区长杀红了眼睛。不要。“沈家的问题,最终还是我们的一些先发展好的公司,在这个时候试图逃跑的想法,和我们必须拦住他们,把我们的钱留下建设我们的基础设施的矛盾,这个矛盾不可以用这种方式去解决,叶俊楚的意思很确定了,一码归一码,性质不同的企业要用本质不同的战术战略,我估计,他现在的想法还有可能是要通过那几家被发现的买办皮包公司进行反击敌人,敌人要照顾他们在话语权方面的优势,就得容许我们通过那几家公司对他们发起进攻,要不然,他们将快速损失一大批向往他们的败类。”
付红颢说,随后又忍住接下来的一句话——再利用那几家企业为诱饵吸引敌人在科技方面对我们加强一部分投资它不香?可沈景仪却明白了叶俊楚的野心了。“这个可恨的家伙,他这是在准备打一场彻底的翻身仗,此刻不过是准备阶段。”
沈景仪爬起来想到梦里的事情不由羞红了俏脸,但一听说叶俊楚准备的战法,她立即明白了这家伙的狼子野心。叶俊楚,根本不想用自己的钱去个敌人死磕。他要利用敌人留下的那笔钱作为诱饵迫使敌人不得不迎接他们自己的钱对他们的冲击的。然后嘛——那就是叶俊楚最擅长的打法了。绕后,掐断敌人的补给线然后一击毙敌!“谁才是狠人啊,这家伙才是个害人的狠人啊。”
沈景仪脸上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来,喃喃自语着,她显然已经吧自己指挥叶俊楚的权限扔掉了。她想看一下,这个家伙接下来到底能有多疯狂,那个几万亿毫元的市场他到底能不能一口吞下!抱歉。没那心思。叶俊楚似笑非笑,盯着鱼漂在上下浮动,他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自己编织好的计划表。这时候还不是反击的时候。只能是在我们的战场上形成包围圈!然后?“灭了它!”
叶俊楚眼色蓦然冰冷。他不想太急,也不想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