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徐天庶见面的叶俊楚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现。”
这个时候，叶俊楚突然眼睛一眯，语气有些深沉地说道。“什么发现？”
“这老家伙刚刚跟我吹牛皮的时候，不小心把牛皮吹炸了。”
叶俊楚嘿嘿一笑。“我问他，最近拍电影投资的广告商是不是不好找。结果这老家伙说，一般都是广告商知道他要出电影之后，主动去找他的。”
说到这里，叶俊楚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这……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宁纸烟愣了一下，忍不住说道。叶俊楚的表情显得有些莫名了起来：“你忘了，我们最开始猜测他如果贪掉了那些捐款，捐款应该是从什么渠道来洗了吗？”
“你的意思是？”
宁纸烟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没错，其实他的说法没错，他根本就不需要去找投资商广告商，因为他本身拍电影的钱就是用的黑钱。但是一部电影，总不可能一个广告商都没有，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所以他拍电影的时候，总会零散随意的打几个广告。”
叶俊楚笑道：“那么你猜，这些广告，究竟是真的付了广告费，还是随便打打的呢？”
宁纸烟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