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写好之后，都会再打印一份，校对和修改都会在这些纸上搞定。张朵朵坐在他对面排版，听到他说话，立马接了过来，“写的这么快？”
两天时间几乎把这本书赶了三分之一的量，这种手速未免太快了点。白休宁笑笑，“我都快写到结局了，说说吧，这几天你在想什么？”
他心思敏锐，那天从莫宁溪家回来的时候就不对劲，经常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脸皮薄，白休宁就贱兮兮地想要逗逗她。张朵朵其实当初嘴上说的轻松，其实这么多天了，一直也没好意思开口。在她的心里，两个人虽然是好朋友，可是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插手对方工作的地步。所以，一拖再拖，不过没想到白休宁居然这么敏锐。张朵朵抿着嘴，手里的稿子都被她捏出来了一点折痕。白休宁很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她说话。他长的漂亮，就算张朵朵是个铜墙铁壁，也受不了他这么盯着自己，“别这么看我！”
凶巴巴的，但是语气里明显是心虚的。“凭什么不能看？”
白休宁反问道，声音里带着一点期冀。可是张朵朵却没听出来，直接实诚地实话实说：“你太好看了，这么看我会害羞。”
还真噎了白休宁一下，“这话我没法接啊。”
不过他还是从善如流地垂下了头，“那现在可以说了吗？我觉得你再不说出来，估计就要憋死了。”
没有了目光压迫，张朵朵好受了点，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如果你答应就最好，不答应也是情理之中。”
“嗯哼？”
“就是这本书，你有没有想好影视改编权卖给谁啊？”
张朵朵斟酌着用词，“如果你没考虑好，你看看小溪行不行？”
“莫宁溪要这个做什么？”
白休宁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反而是问了一嘴这个，“她好像没有涉及影视这方面吧？”
看他问出了和自己一样的疑问，张朵朵赶紧和他解释了一下，当然，这中间省略了不少废话。其实对于版权给谁这件事，白休宁是无所谓的，他前面卖出去的那几本书，都是因为导演擅长拍摄的类型和书是一样的。既然如此，那卖给莫宁溪也是可以的。“行啊。”
白休宁点点头，“那什么时候签合同吧。”
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张朵朵愣了一下，“啊？这就答应了？”
“不然呢？”
白休宁有时候也会觉得这姑娘太傻了。“不应该还要开会什么的吗？我们杂志社定主题还要开会呢。”
她没见过这么随意的。白休宁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是你们杂志社，我又没有工作室，也没有签约，自己决定就行了。”
可以说是非常自由。“那行，我现在就给小溪打电话！”
张朵朵笑着说道。可是还没等电话接通，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我去开门。”
白休宁的态度相当自然，张朵朵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