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厉玺丞一愣。因为莫宁溪还真是这么说的。“人小鬼大。”
厉玺丞对他下了结论。莫昕卓的嘴角翘起：“才没有，那是因为我聪明。”
“好。”
厉玺丞点点头。父子两个从认识到相认，也不过半年的时间，正经算下来，相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现在也有些相顾无言。厉城晟在一旁看着，突然发现了这两个人的另一个相似点，都是别扭的人。尤其是莫昕卓，就算是厉城晟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有时候他也觉得这孩子太拧巴了。“那，你们先聊？我去弄点热水。”
唯一一个能够活跃气氛的人也离开，客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厉玺丞有些无措，过了好久才开口：“你，现在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可以，我和poky的默契很高。”
莫昕卓的表情有些骄傲，“不出意外，我们两个人很快就能做完那些例题了。”
这个速度，完全可以挤入天才的行列。就连厉玺丞也必须承认，莫昕卓的天赋只会比他更高。“如果你们遇到什么难题，可以问我。”
这应该是厉玺丞说的最软的话了。莫昕卓可能是习惯了，下意识地回了一嘴，“才不会，我会做。”
“好好好。”
完全就是哄小孩。厉城晟在后面听了半天，听到他们父子两个人的对话差点没笑出声来，知道现在是自己该出现的时候了，别等下厉玺丞把自己儿子惹生气了还哄不好，拿他撒气。“你明天早上走是吗？”
厉城晟把电视一开，和厉玺丞聊了起来。“对。”
“那正好，你和昕卓睡一起，我明天早上送你去机场。”
莫昕卓的小耳朵竖了起来，等厉玺丞看过去，又转过头，把玩着手里的乐高积木。厉城晟觉得小孩子是真的可爱，一个计算机天才，怎么大半天一块都没搭起来。厉玺丞也收回视线，“可以，不过，也不知道有的人想不想呢？”
“我才不。”
说完，莫昕卓拿着乐高往自己的房间去，可是没有关门。“大哥。”
厉城晟有些语重心长，“真的，有些孩子不用测DNA，就能看出来是你的孩子。”
“爷爷也是这么说的。”
厉玺丞还点点头，“不过姑姑好像等着急了。”
“你是卧底吧。”
厉城晟看着厉玺丞的眼神，一言难尽，他和周闻歆现在也就发展到了牵手这一步，等到了那一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厉玺丞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往莫昕卓的房间去了。“切，这对父子，就是一对别扭怪。”
厉城晟无奈地翻了个身，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就准备在这里午睡。作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财经报纸——经济时代，从厉氏的并购案开始就把Rikan的消息从国外搬运了过来。正是因为这样，有人注意到了Rikan的情况，这对很多企业来说也是一个好兆头，如果厉氏能在F国立足，那他们这些企业的进入也就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