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厉涌城神秘地笑了笑，“还是运气比较好吧，在他们出去玩的时候，碰巧看到了这位维森先生。”
“那还真是，运气太好了。”
莫宁溪咂舌。“所以你看，否极泰来，liuyuan虽然不顺，但是RY却发展的很好。”
厉涌城认真地看着她，“你做的很好。”
“但是我们以后会做的更好。”
莫宁溪一直相信着。她没发现自从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厉涌城就一直是笑着的。直到走出这间办公室，只是因为她说了“我们”。上一次这么被人重视是什么时候来着，厉涌城都快记不清了，但是他知道，现在有一个人很重视他。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愉悦了起来，甚至在看到厉赫泽给他打来的电话时，都没沉着脸。“父亲。”
他向厉赫泽打了个招呼。“厉玺丞和M国那边的研究所的合作出了问题，你知道吗？”
“M国？”
厉涌城不记得自己听说过这个项目，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可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事？”
厉赫泽比他想象中更敏锐，“你不知道？”
如果厉涌城说了自己不知道，那厉赫泽就要重新考虑这个卧底的用处了。诚然，厉涌城不想让厉玺丞好过，但是他更厌恶厉赫泽。“我知道，但是以我的等级有些难以接触，只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半真半假，最容易让人相信。厉赫泽思索了一下，觉得他所说不像作假。“好吧。”
厉赫泽说道，“如果他传来的消息无误，那厉玺丞的这份合同里面有问题，我需要你给我拿到合同。”
“这怎么可能！”
厉涌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种已经不是之前说好的给他打探消息了，一旦被厉玺丞发现，并且掌握了证据，厉涌城这后半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要是厉玺丞大发慈悲，他还能有个单独的牢房。厉赫泽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可是他迫切地需要这个证明，好把厉玺丞拉下马，“这是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厉涌城，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那是厉氏！我现在顶多是负责这一次收购案的业务，离厉氏十万八千里，你让我怎么接近他！”
厉涌城冷笑一声，“当初不是您说的，不会把我送进厉氏，好让厉玺丞放心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主意？”
听他这么说，厉赫泽的脸色也不好看，“当初只是权宜之计，我也知道你现在进厉氏不容易，我会有办法的，但是你最好这几天别和莫宁溪联系。”
“行啊，我看看您怎么把我再送进厉氏。”
厉涌城的反应不是作假，他直接挂了电话，带着一股怒气。也恰恰是这样的反应让厉赫泽安心，最起码知道朝自己发脾气，说明他们父子还没离心。“二爷，叶蝶小姐来了。”
管家微微弯下腰，十分恭敬。“来干什么？”
“说是来道谢的。”
管家顿了顿，“是代言人那件事。”
“让她进来。”
“是。”
厉赫泽的脸色缓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对合作伙伴，还是要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