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在人事那边调了出来他们的档案。“阮菲，你说，这些人要是全部被换掉，董事会的老头子是不是会气死。”
“是不是会太打草惊蛇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阮菲的语气却轻快的很，好像只要莫宁溪同意，她就立马能找到由头把人赶走。莫宁溪简直哭笑不得，道：“别着急，等新招来的人上手之后，他们就可以走了。”
“哦……好吧。”
还真有点遗憾。“放心吧，这群老头故步自封太久，总忘了这个世界是需要年轻人的。所以，我们只需要小心，再小心。”
“知道了！莫总。”
阮菲看着莫宁溪的眼神都变得亮晶晶的，完完全全的迷妹状态，“对了，现在已经下班时间了，您还要再等一会吗？”
打开手机，果然，已经五点半了，“我来不及了，要走。这些文件我拿回去看，你要是没事也走吧。”
“嗯。”
阮菲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收拾了一下，也准备离开。刚刚莫宁溪没有看手机，微信列表里正躺着一条来自厉玺丞的消息，“下来。”
“诶呦，他们下班怎么这么早。”
难道霸道总裁不应该日理万机的吗。可是不管她再怎么抱怨，还是拎着小包下楼了，那三小一大可是不好对付。等她到楼下，厉玺丞还拿着一份报表在那里看，抓紧每时每刻。“你今天怎么不加班？”
有了经验，莫宁溪没让他叫就坐在了副驾驶上，十分自然地聊了起来。“我请了很多职业经理人。”
“……你说的有理。”
她坐好之后，厉玺丞就把手里的资料放了起来，准备一起去接三个宝贝。厉玺丞向来沉默寡言，可是奇怪的是今天莫宁溪的状态也不对。“什么事？”
“啊？”
“你有话和我说。”
相当笃定的语气让莫宁溪有点不好意思。“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说。”
“那个，宋佳音，现在在哪里？”
厉玺丞的眉头皱了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又晃到你的面前了？”
看厉玺丞好像误会了什么，莫宁溪赶紧摆手，“不是不是，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