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调整角度,上膛,对准靶心,祁深让他双手握持,抵肩射击,这样能减少手枪的后坐力。
南黔也很给力,一次就射中了九环,亲九下。
祁深个子高,刻意挡一挡,他们只知道他们在腻歪,但不清楚具体在腻歪什么。
黔黔伸了舌頭,祁深惊诧,接着喜不胜收,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两人偷偷摸摸嘴唇碰了四下,南黔就不让亲了,耳根子红红的,小声说:“存着,晚上亲。”
“宝贝,争点气,咱们把把十环。”祁深觉得这简直是给他的福利。
南黔很争气,最低也是八环,一组下来,存了一百三十个亲亲。
南尧见祁深在公共场合乱碰,不悦重咳,祁深想順著南黔衣襬进去的心思立马歇了,黑眸微晃,故作镇定的看向大舅哥。
南尧脸色难看。
当着人面都敢这么放肆,背后指不定怎么折磨他弟弟,他现在看祁深是越看越不爽。
祁甜甜因为有南尧在,失误的次数很多,咬着唇瓣怯怯举手,问:“我,我能不能申请让我哥哥教?”
南尧沉着眸扫了祁甜甜一眼。
点头。
少女跑去找她哥,祁深看到南黔鞋带松了,正准备蹲下来系,见人过来才没动。
余光瞥见祁甜甜。
南黔跟着放下手枪,风通过内室训练场的窗口,拂过每个人的脸颊,少年头顶翘翘的呆发也随之晃了晃。
小姑娘在他们两步远距离停下,问:“黔哥哥,我可以让哥哥教吗?”
南黔顿了下点头,抬步挪过位置,对祁甜甜道:“你来吧。”
祁甜甜看了一眼他哥,那眼神凶的好像她不是他妹妹一样,纤瘦的肩膀缩了缩,莹莹水眸望向南黔,可怜巴巴的问:“黔哥哥,你会吗?”
南黔:“一点。”
祁甜甜:“那你可以教我吗?”
祁深眼角漾着笑,眸眼底却一片森寒,在注视南黔时,满是浓郁的占有之色,随着祁甜甜的僵持,眸色越来越冷。
但凡祁甜甜是个男生,就算是亲弟弟,他也照揍不误,偏偏是个小女孩。
打哭了能烦死人。
祁甜甜不瞅祁深,她算是看清楚了,现在的哥哥对她没了兄妹之情呜呜呜……
祁深凉凉喊道:“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甜甜瘪嘴,杏眸氤氲出薄薄水雾,下意识寻找安全感,挪到南黔身旁。
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软糯嗓音略微哽咽,“黔哥哥,你能当我男朋友吗?”
南黔:“……”
南尧:“我同意!”
祁深:“你再说句屁话试试!”
两人同时开口,随后互相敌视了对方一眼,祁深先急,“你这小孩现在怎么这么烦?你让谁给你当男朋友?他给你当对象,我怎么办?”
被哥哥不止一次的嫌烦。
祁甜甜垂眸难过。
眼泪跟珍珠似的大滴大滴往外掉,抽噎道:“我就想,黔哥哥这么温柔,应该配个更好的,比如我,我跟黔哥哥正好。”
系统作为受害者第一个不答应。
它都挨了多少次了?
现在的黔黔人模狗样,以前专人干狗事。
南尧站出来帮祁甜甜说话,“我觉得你妹妹说的对,比起你,她跟南黔更配。”
祁甜甜眼泪哭一半挂在那了,泪汪汪地望向南尧,突然觉得指挥长不是那么吓人了,他还帮自己说话,人真好。
小姑娘就是个墙头草。
谁对她好谁就好。
南黔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却孟浪的很,直接放祁深咳那了,直白的说:“你没有,我要ta。”
祁甜甜顺着他动作看去,脸咻一下爆红,立马捂住了眼睛,就差没羞愤死去。
祁深有那么一点点点点尴尬,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欢喜,还有说不上来的骄傲跟自豪,以及…嘚瑟。
南尧:“……”
虽然都是男人,但他还是撇开了头。
大庭广众之下,少年面色严肃,跟碰什么正经东西一样,诠释了什么叫他不尴尬把旁边人尴尬到不行。
祁深见他们一个两个都不好意思了。
唇角止不住的上翘。
重重咳了声,拿起架势显摆道:“没办法,我家小宝就这么爱我,让少爱一点都不行。”最后一句明显加高了声调。
祁甜甜跺跺脚跑出训练场。
耳朵都快红成了血滴子。
南尧丢下一句,“你们真是……”也跟着阔步走了。
等人都离开。
少年勾住男人麦色颈脖,踮脚在温唇上缱绻的碰了碰,灰眸轻抬,眸底的炙热狠狠烫了祁深一把,仿佛要将他刻进灵魂,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
交织的视线缠绵拉丝,双方望着对方的眼神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暧昧的气氛到达了顶点,空气似乎都带上了几分醉人的味道。
白皙的手游移在男人结实的胸膛。
肆意点火。
主动的让祁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脑袋晕乎,满足的不得了。
低头衔住少年柔软的唇瓣,一点点啄吻,甜腻香气勾的两人大脑阵阵酥麻,特别是祁深,恨不得直接把南黔吞入腹中。
现在就是要他命他都能给。
喜欢,怎么不喜欢,喜欢死了,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这么喜欢的人了。
两人在训练场也没待多久,祁深拉着人回去,一番深入交流。
祁甜甜尴尬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后面一周没敢见面,早饭都提前拿房间吃。
第八天还是因为要去训练,碰上南黔,给她尴尬坏了,说话结巴,“黔,黔,黔哥哥早,早啊。”
南黔跟祁深正处于热热热恋期。
人逢喜事精神爽,面色温和带笑,回了句:“早。”
祁甜甜低着头,耳朵红红的,咽了咽口水道:“我,我先走了。”
走着走着就开跑,路也不看,撞上拐角处跟副手谈事的南尧。
捂着脑袋倒退好几步。
快速看了眼撞的谁,见是南尧,吓得她连忙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看了红着脸道歉的小姑娘,道:“下次走路看路。”
祁甜甜急急点头,然后一溜烟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那种刺激,祁甜甜训练起来格外认真,虽然还时不时出现小失误,总归是有进步。
对南黔的心思彻底是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