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曾经办公室里的不少人在感叹,要是自己命也那么好,榜上大款就好了。
不会每日每夜的拼搏,都升不了职。
白雪内心给自己加油打气,一定要把这一份工作做好,才能更好的证明自己。
她白雪,也是有这个能力坐上这个位置的。
白雪隔着百叶窗,看见洛天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想请教他一些东西,却怕打扰他。
高跟鞋响起,白雪抬头一看。
是关秘书,有救了。
大概是关秘书想不到她的职位被白雪替代,有点惊讶。
暗暗地想,总裁的做法让人摸不着头脑,哪有人让自己的妻子当下属的。
老婆,不是拿来疼的吗?
白雪兴奋的迎上去,拉住关秘书的胳膊,像学生向老师请教问题一样。
“关秘书,你能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工作呢?”
关秘书看了白雪一眼,她眼里没有半点其他的情感,难道是她还不知道她的事情。
关秘书点点头。
白雪开心跳跃起来,这下工作好办了。
门外传来低声说话的声音,洛天皱了皱眉,他不是说不能吵到他吗,怎么还在不停地说。
说话声并没有停止,洛天大步走,打开门,一看。
关秘书面对洛天有点尴尬,她赶紧掏出辞职信,递给洛天,转身就走。
“关秘书,跟我进办公室一趟。”
洛天开口说话,让关秘书停住了脚步。
关秘书跟着洛天走进了办公室,白雪觉得这俩个人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神秘兮兮的。
她像做错的孩子一样,站在洛天面前,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一头扎进地洞里,手紧张揪着裙边。
“是谁?”
洛天双眼阴霾直视着眼前关秘书。
事到如今,瞒下去对自己也没意思了。
关秘书全部盘托出来。
她越说到后面,越激动,低声抽泣起来。
家境贫穷,家里全部人的希望都寄托她这个去大城市工作的女儿身上。
弟弟婚房,老人家生病,妹妹学费,一下子接二连三的来,她一份工资怎么可以支撑这么多东西。在她无助下,一个神秘人联系了她。
神秘人说,联系上这个号码,报出我的工作,自然就会有相应的大笔收入。
她当时也以为是恶作剧,不理会,可当她一个支撑不住时候,她无助到绝望的时候,就想起了哪一个神秘人的话,鬼使神差的拨打了哪一个电话号码。
后来的事情,洛天也知道了。
洛天扫了她一眼。
她是可伶,但是再怎样,背板他的人都不能在回到他身边工作。
关秘书向洛天深深鞠了一躬说。
“总裁,对不起!”
弯着腰2分钟,之后,在起身,转身出去。
洛天攥紧拳头,骨头发出响声。
“神秘人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洛天咬牙切齿地说。
他忽然之间有一种感觉,自己就像是棋盘里的一个棋子,而神秘人就是下棋的人。操纵他的命运,往他身边放一颗有一颗的棋子。
先是白雪,后是关秘书,再之后是谁……
咦,她怎么哭啦。
白雪想打招呼的手在半空中僵着。
白伊人看看手中那几张一百块,不满地撇撇嘴,不是吧,白雪这么吝啬,当总裁的夫人怎么可能没有钱。
她拿着那一沓钱甩了甩手,还是出去散散心吧,呆在家里闷死了。
白伊人走出别墅,经过一重又一重的刷卡,终于走出别墅区的范围。
天气有点冷,她把手插在大衣兜里。
突然之间,某条胳膊被人一拽,白伊人受到惊吓,猛地回头。
梁建痞笑看着白伊人。
他跟踪到这里来了,看来是低估他了。
白伊人带着梁建走到星巴克里,大早上的星巴克,只有三三两两个人。
这样的环境正适合谈话。
梁建直接背靠着椅子,双脚架在桌子上,点上一支烟,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很期待白伊人要用什么来圆谎。
白伊人嫌弃的看了梁建的坐姿,几年不见,一点都没变,一样的粗鲁。
年轻的她,当年还把这种行为看成很酷,她那时候肯定是疯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梁建这一个贪婪的火。
白伊人老老实实地把全部经过告诉梁建,但期中掩饰掉了她对洛天的爱慕之情和她的真实身份。
梁建放下架在桌子上的双脚,拉着椅子坐进一点,对视着白伊人的双眸问。
“真的?”
“你不相信就算了。”
白伊人云淡风轻地说,不相信更好,最好不要缠着她。
梁建抽一口烟,吐出圆圈,想了一会,就说。
“你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姨子了,总会有办法弄出一些钱吧?”
白伊人吃惊的看他,疯了,要想操起他的旧业。
当年,他私下贩毒,被抓。现在,出狱了,还不安分守己,千万别拉她下水啊。
“滚,别再缠着我了!”
白伊人被刺激到了,往日的噩梦浮现在眼前。
他当年入狱,在外面欠下不少债,债主,知道他们两的关系,找不到人算账,就找到她。
日日夜夜里,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每一天,要是听到异常的动静就逃跑,他就像一只受惊的猫,张牙虎爪向债主对持,天知道,她一个人是有多怕,也是那一段时间起,她才生了病。最终逃跑到这个城市来。
梁建扭了一下脖子,当众抓住白伊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臭婊子,当我是什么了,想甩就甩啊!”
白伊人吃痛的想去掰开梁建的抓它头发的手。
这一举动,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力,他们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停止聊天,侧目,转头看着打架的这一对情侣。
这情况服务员见多了,走上前,好心劝一句说。
“先生,请注意你的形象,这里是公共场所。”
梁建扫服务员一眼,踹他一脚。
服务员被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嘴巴却没有向梁建恶势力妥协。
“先生,你在这样我就报警了。”
他刚出狱,不能因为再进警察局了。
梁建起身,但手还是拽着白伊人的头顶上的卷发,她头皮被揪着,疼的小声呻吟。
一路上拽着她出来,路上的几个行人好奇的看着他们,有的甚至想英雄救美,都被梁建呵斥的大气都不敢出。
看了一眼,匆匆就走了。
把她拽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才松开手。
他手里有几缕白伊人新染的红色卷发。
白伊人吃痛揉揉头皮,生气的大骂一声。
“你有病啊!”
梁建被白伊人这一句话刺激到了,生气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她的右脸颊马上显现出红色的五指掌印。
白伊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死婊子,我告诉你,千万不要跟我作对。”
梁建指着白伊人的鼻子警告着。
白伊人捂着被打的右脸,低声抽泣起来。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
何逸景刚踏进这一家星巴克,总感忽今天有一天不一样。
平时安静的星巴克怎么一下子沸腾起来了。
人们拿着手机好像在议论着什么,有的人义愤填膺,有的人淡定地说了几句后,就喝自己咖啡。
“欢迎光临,请问你要什么呢?”
一个女服务员问。
“一杯卡布奇诺。”
那个被打的服务员一直在揉刚刚被踹的左脚,真是倒八辈子霉了,碰上这么蛮横无理的客人。
那名服务员,拿着手机的而某张照片对身边的女服员,气氛地说。
“看看,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我已经发上网上了,让他淹死在网友的口水里。”
何逸景情不自禁地瞄了一眼,红发女子被一个长出胡渣的男子揪着头发,等一等这个女的好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呢!
“你好,你的咖啡。”
女服员打包好何逸景的咖啡。
何逸景笑着接过,就走出咖啡厅了。
蒋爱玲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养,她的腿脚也好多了,行动比以前灵活多了,医生也嘱咐她要多出去运动运动。今天虽然是大冷天,但是天放晴,还出了一点太阳。她心情大好,与隔壁的爷爷奶奶们去提跳跳广场舞,运动运动。
“哎呀,运动完,出了满身汗后,觉得一点也不冷了。”
蒋爱玲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在她身边的林大妈,一边压腿,一边盯着手机看。
“我说林大妈,手机这么好玩吗,怎么压腿还看着呢。”
“哎哟,蒋大妈,你不懂,现在的手机可好玩了,尤其是拿微博可好玩咯!”
林大妈一边压腿,一边刷着微博。
蒋爱玲对那年轻人玩的微博一点都不感兴趣,默默押着自己腿。
“哎呀!”
林大妈一拍大腿,激动叫了一声,把腿放下,拿手机让蒋爱玲看。
“你看,你看,这个人像不像你家媳妇的那个谁吗!”
蒋爱玲凑过来一看。
她有点老花眼,拿手机远点,才看清。
“妙龄女子被小混混扯头发。”
图上的女人是很白伊人很像,不对,她今天出门就是这一套衣服啊。
蒋爱玲脸色有点不好,借口不舒服就回家里去。
现在的洛家名声显赫,决不能因为一些事情让他们的声誉有所影响。
白伊人戴着口罩回来了。
一进洛家大门,她就感觉气氛不对,沙发上坐在正襟危坐的白雪与蒋爱玲,她们都看向她,好像等她已经很久了。
白雪对这个妹妹的感情很复杂,她是她唯一的亲人,但究竟是分隔太久。白伊人的饮食,生活习惯,她都不了解,更不用说她的感情生活了。有时候,她觉得她恨陌生,陌生到,感觉不到一点血缘那种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