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穆今迟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你可以试试。”
姚柔清楚从穆今迟这里下手是下策，但是现在秦姝不听她的，也必须试试，她虽然没跟穆今迟生活几年，穆今迟小时候性格孤僻，在撞破那件事后他除了秦姝谁都不信。“我当年疯了才会听那臭丫头的话领养你，就应该让你死在孤儿院。”
穆今迟不以为意，语气凉薄：“你能坐在那，该感谢她当年的提议。”
姚柔目光阴森地盯着穆今迟，想到女儿的惨死她怒火中烧，“你们穆家想隐秘地杀掉一个人很容易吧，想像当年杀我女儿一样弄死我，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要亲眼看着你们穆家倒台。”
穆今迟目光淡然至极，他看着姚柔扭曲的表情，他今天来不是跟她叙旧的，低沉的语气如冰刃。“姚女士，姜悠的死你我心知肚明，我不追究是看在秦姝份上，你沉溺自己的世界自欺欺人没人拦你，若你执意要拉她入局进行你所谓的复仇，她当年受得那些苦你也该尝尝。”
姚柔瞪着他，似要把茶杯捏碎，勃然大吼道：“穆今迟，死得是我唯一的女儿。”
穆今迟脑海一瞬间闪过火海般的画面，霎时他眉眼间涌出戾气，冷冷看着姚柔，眼底的黑暗如汪潭深不见底。姚柔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现在根本分辨不清是非，“你爸不逼她，我女儿也不会走上绝路。”
穆今迟声音似冰霜：“姚女士，颠倒黑白也洗不掉姜悠犯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