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Chapter.155(1 / 1)

日子在吵吵闹闹中又不知不觉过了三年。

三年之间,发生最多变化的是卡卡西。

带土的心理治疗卓有成效,卡卡西当年便从暗部退役,转回正规编制,成了木叶的一名上忍。

他还是世界各地到处出任务,但做的不再是需要隐蔽的见不得人的暗杀。他将‘拷贝忍者’、‘写轮眼卡卡西’的名号堂堂正正打响,不光把别人的忍术抄来自己用,还有一项独门绝技——千鸟。

他每逢亮相必带千鸟,同一个招数在经年累月的反复练习和使用下愈发炉火纯青,强度越来越高,杀伤力越来越大,突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一次在雷之国境内,他竟用千鸟斩断了从天而降的闪电,千鸟也因此得名‘雷切’。

曾经的少年天才在多年沉抑后大放异彩,如璞玉终于洗去浮尘,短短三年便名扬忍界,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

人的运势往往就是这样:难时坎坷波折,易时平步青云。八壹中文網

卡卡西职场得意,情场也没有失意。

老父亲哈利也不清楚事情具体是怎么发生、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带土能无授权直接通过他们家的防御魔法阵,本身也掌握着来去自如的时空间能力,加上他们家房间隔音条件好,如果带土不主动跟他打招呼,他并不知道带土有没有回来、回来住了多久、又是住在谁的房间。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某个平平无奇的清晨,卡卡西照常从房间出来吃早餐,肩膀靠后的位置,一片红紫交加的暧昧痕迹从无袖紧身忍服的边缘露出来,在茭白皮肤和深色布料的交相映衬下,显得格外鲜明。

而卡卡西整个人的状态,是慵懒却餍足的。

哈利:“……哇哦。”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精力充沛且会玩。

快十二岁的宁次多少懂点事了,看到一贺的表情就明白不该讲话,安安分分低头吃饭。

但是比他还大了两岁的舍人依然不懂读空气,纯真无邪地发问:“卡卡西哥,你肩膀上有一块新淤伤,是昨天晚上跟人打架了吗?”

卡卡西的脸皮已修炼到家,被问到尴尬的问题也不尴尬,面不改色看着手上的《亲热天堂》,随口应:“是哇。”

哈利伸手想去捂舍人的嘴,但舍人经历过三年的忍者教育,动作敏捷不少,头一歪就躲了过去,坚持不懈刨根问底:“那你打赢了吗?”

卡卡西笑了起来,回味无穷,意味深长:“当然……”

带土果然没走,并且还躲在异空间里偷听,听到这,飞快拉开时空缝隙,伸出一只手来捂卡卡西的嘴——也被卡卡西偏头躲开了。

带土便指着他喊:“你给我闭嘴!他们还是孩子啊!”

“……是平局哦。”卡卡西充耳不闻地说。

带土噎了一下,用飞来咒召来白牙,连刀带鞘往卡卡西脑袋上丢。

他气急败坏,声嘶力竭:“你居然——!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事!下|流!!”

卡卡西本来能躲,条件反射都出来了,但他忍住了没躲,白牙砸到他头上,“邦”一声响,听着都疼。

他接住马上要掉到地上的白牙,放到桌上,酝酿了两秒,万分委屈地说:“嗷,好疼噢。”

带土更生气了:“你怎么不躲?!你活该!!”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从异空间钻出来,捧住卡卡西的脑袋看:“砸到哪了?”

“这儿。”卡卡西指给他,接着声音渐低,眼皮也耷拉下去,虚弱道,“我头晕……可能脑震荡了……”

忍者再怎么说也是忍者,从下忍时期起受伤就是家常便饭,摔跤时头着地的情况更是数不胜数,白牙虽重,但砸一下就砸出脑震荡……真的不至于。

除了小傻子舍人在用一种‘这是什么厉害暗器?!’的眼神打量白牙,剩下的两大一小都对此心知肚明,该吃饭的吃饭,该准备午餐的准备午餐,好似无事发生。

然而,带土信了。

可能是因为卡卡西总在他跟前表现得弱不禁风,也可能是出于前一天夜里发生的事的余韵……反正他是信了。

他嘴上骂骂咧咧着“你怎么这么弱,简直是个人间大垃圾”之类的话,拖来椅子在卡卡西身边坐下,以他所能做到的最轻柔平缓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把卡卡西的脑袋搁到自己肩上,凶巴巴命令:“你别动,先歇歇。”

卡卡西得寸进尺地说:“可是早餐……”

“……”带土说,“我喂你行了吧!”

日向一族的家风使然,一贺向来含蓄内敛,在房里的大多时候都庄重严肃,更别说在大庭广众下了。

他还有替人尴尬癌,完全受不了年轻的小情侣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打情骂俏,忍耐到极致后霍然而起,边往外走边招呼道:“该上学了,快点,我顺路送你们去。”

宁次应了一声,吨吨喝完最后两口牛奶,放下杯子:“谢谢款待。”

舍人还在慢吞吞磨蹭,哈利可不惯着他,把他从椅子上提起来,把没吃完的东西打包,跟午餐的餐盒放到一块,一手拎人一手拿东西,送出去给门外的一贺。

等急着上班的和急着上学的都出门,哈利扭头回来,毫不意外地看见俩年轻人喂着喂着饭就黏黏糊糊搂成一团。

他敲敲门提醒:“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注意场合,别给我在神圣的厨房里瞎搞啊,回房间去。”

顺手把门带上走了。

没两天,卡卡西找到哈利,主动提出自己想搬出去住。

“想过二人世界?”哈利一句话点破年轻人的小心思,“可以。”

卡卡西还没来得及盘算是去申请上忍宿舍还是把旗木老宅收拾出来,他又说:“但不是现在。”

卡卡西:“……”

哈利拿出魔杖,凌空一点,他们脚下有光隐隐一闪,依稀能看出些弧线和复杂勾纹——是个巨型魔法阵。

他贴心地替麻瓜忍者提供解释说明:“他的身份尚且需要高度保密,其他地方,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太不安全。而这里有我的魔力保护,我陆续花了几年时间,一点点把防范措施全部完善——保护、警戒、避免窃听和窥视、驱逐无干人士——你没有发现,我们家院子里从没进来过走错的暗部吗?”

哈利在卡卡西惊诧的目光中微笑眨眼,狡黠得像个孩子,又通透得犹如智者:“家可不仅仅是个歇脚处,还是庇护所,是最后可放松的港湾。”

“我会把这些传给……你知道是谁的。”他说,“在他亲手把你们的家布置出来前,还是暂住在这吧。”

卡卡西有些动容,喉头一动,沉声应:“嗯。”

打发走年轻的小辈,哈利继续盯着坩埚熬魔药,顺便抽空整理手头的情报。

三年前,带土、鼬、大蛇丸、蝎,四名卧底先后以不同理由加入神秘的‘暮’组织,截至目前,从不同的视角获取了许多不同的情报。

大体来看,‘暮’的定位和发展趋向跟鼬上辈子所熟知的‘晓’很像——都是无从属的地下组织;先期通过来者不拒地招揽成员迅速扩大组织规模,随后在黑市接取各种任务筹措资金,进一步发展壮大,以便开展下一步计划。

但‘暮’跟‘晓’的不同点也很明显——‘晓’在执行任务时往往是两人一组行动,借此让成员相互监视、相互督促,并合作提高任务完成率;‘暮’则从不要求团队合作,每名组织成员相互独立。

‘暮’不在乎麾下成员是否忠诚,或者说,‘暮’单纯只把成员当做工具人和消耗品,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算,出任务死了也没什么所谓,再招新人进来顶上就行。

而且,‘晓’会定期开集会搞团建,由明面上的首领‘零无’佩恩发表讲话,给大家画大饼,鼓励大家好好工作,争创业绩,持续为世界和平的伟大事业(名义‘和平’实质‘核平’)添砖加瓦。

但‘暮’的组织首领不爱抛头露面,从不讲没有意义的大话空话,跟成员的沟通基本全靠绝们转达。他很谨慎,藏得很深,三年下来,只有鼬在较近处见过他两面,带土跟着绝远远见过他一面,大蛇丸和蝎连他的影子都摸不着。

至于成立‘暮’组织的根本原因和终极目标,首领只对鼬透露过一点口风。

原话:“我要让世人对我的痛楚感同身受。”

——这点倒是又跟‘晓’的佩恩的“感受痛苦”对上了。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若非受过什么严重的心理创伤,谁会闲着没事去报复社会啊?

不论如何,按理来说,以这种加入没福利、未来不明晰、首领不露面的毫无凝聚力的管理模式,‘暮’组织会是一盘一推就散的沙,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可偏偏,‘暮’的首领深谙人心,除开刚进组织的底层小喽啰,干得久一些的人,包括四名卧底在内,全对组织死心塌地。

“他手握真相。”鼬说。

“他有很多前所未闻的秘传。”大蛇丸说。

“他懂艺术。”蝎说。

“他……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杀掉!”带土说。

虽然目的都不纯,但确实是(至少短期内)死心塌地。

……啧,棘手。

哈利分神想事,手上动作也不耽误,熟练地关火将魔药装瓶,神色平静,但眸中是一片坚定而无畏的决心。

当前情况不明,只能暂且按兵不动,等‘暮’组织进入下一阶段,正式开始行动,再根据实际思考招数做出应对。

来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日常方面,两位新晋的年轻情侣当着一家四口的面又腻歪了几天,在一贺的耐受值跌破临界点前,总算是暂且分开,分头打拼事业去了。

带土回到‘暮’组织筹划复仇大计,卡卡西则留在木叶为村子卖命。

工作说得再好听都是工作,卧底可能还有点惊险刺激,但精英上忍的生涯,只能说朴实无华又枯燥。

——仅在极其偶尔的时候不那么枯燥。

这天,卡卡西在餐桌上说:“四代大人……水门老师,又提出让我当指导上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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