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爹??? 谁教她这么叫的? 敖久霄幽深的眸子投向我带着询问的意味,我心虚着快速摇头,他的表情明显不信。 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又没撒谎,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敖久霄冷声开口警告道:“你就一个爹。”
小风铃小眼睛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甜糯糯的哄着她的父君,撒娇语气道:“您别这么小气嘛!多一个爹咱家也不吃亏啊!”
我:“......” 敖久霄不可置信的看向我,那种感觉好像我教她这么说的一样! 正巧小白不停的咬我的裤脚,往外面拖,我灵光一闪慌乱的找借口道:“这小家伙怕是饿了,我去给它找点吃食去。”
我要赶紧逃离这个无烟的战场! 要不然被误伤的肯定是我! 风铃啊! 你自求多福吧! 老娘先走一步了! 魏老着急的在身后喊道:“夫人,门口有伞!您别着凉啊!”
我敷衍到连头都没回,“知道了!”
以前每次小白想吃肉干的时候,它就会拽我的裤脚把我往厨房拖,这是我们俩之间的小默契。 本以为这次也会一样,可是它从出了主殿后竟然跑去离厨房相反的方向。 我心下疑惑,站在原地喊它的名字。 它回过头来白色的毛发混着泥水变得脏兮兮的,不停的冲着我甩头,指挥着我跟它走! 我撑开雨伞追了上去,它在前面带路,我紧跟它的脚步。 七寸兄弟几个都在后山散养,刚刚和焦父说话的时,它们机灵的躲了起来一个也没见到。 这会儿感知不到危险,一个二个都出来凑热闹! 我跑得有些累,气喘吁吁的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显然,小狗怎么会回答呢? 我问了个寂寞! 最后它在一颗槐树下停住,漆黑的鼻头在空气中不停的嗅,随后看向我不动了。 见我茫然,它自顾自用爪子去抛树根下的泥土,动作敏捷又有力! 泥土被雨水浇湿变得柔软,它挖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我无奈的走过去帮忙,虽然不明白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下意识的蹲在树下合力挖起了泥巴! 它圆滚滚的小脸粘上许多黑土沫,前腿卖力又有节奏干活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 “这里面有什么呀?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玩?”
它如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我,吐了吐粉嫩的舌头,然后继续工作。 挖着挖着动作上遇到阻力,我一摸下面是一个坚硬物体的表面,触感应该是一个雕花的木盒子。 心里的疑惑更加重了,这才反应过来小白并不是在逗我玩! 如我感觉的那般一样,挖出来一个方方方正正比手掌大一点的檀木雕花木盒。 表面雕刻着繁花的缝隙嵌入泥土,看不出原本的花纹。 我看向小白,“这是什么?”
可它依旧没有办法给我答案。 盒子前方有一块金色的铁片,并没有上锁,轻轻向下一掰便顺利打开了。 一张折成方块的红色纸条掉在了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