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久霄见我茫然疑惑的眼神,出声解释道:“这种手法是女巫下的坛,这团头发就是女巫的头发,有的灵力强大的女巫会特意留下一些自己痕迹就像是画作的署名一般。”
女巫...我想起那日解开我心结的女人,不过她的头发很漂亮,保养的也很好。 老宗满脸嫌弃道:“这头发一看就是上了岁数的老太太!可真是个恶心的老太太!”
我不解的问道:“那这符号是什么意思?”
敖久霄摆了下头,“这个只有下坛的女巫自己知道,每个人画的都不一样。”
“她这么做的目的是...?”
“应该是诅咒。”
敖久霄翻过画板侧过头看我,似有意靠我一般问道:“除了刚刚那些,你还在这幅画里看出了什么?”
我十分肯定的回道:“我觉得她是活的。”
敖久霄勾起唇角,“真聪明。”
我:“......” 这根聪不聪明沾边吗? 宗绪乾抱着肩膀搓了搓,“咦,你们俩别吓唬人。又诅咒又活的,今晚饭都吃不下了!”
敖久霄侧头对蒋意吩咐道:“那几幅画找人烧了就行,这幅得先留下。”
蒋意十分晦气的挥了挥手,立马有人跑进来将其余三幅画抬走。 敖久霄将画布从画框内取出,卷成一个筒后用手指在边缘处隔空画了些东西,随后递到我面前,道:“接下来的事你会办了?”
我点了点头,“明天我带去如意楼弄。”
相幽这时脸色依旧难看的从洗手间出来,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头重脚轻的感觉。 蒋意心疼的扶起她的手臂问道:“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单纯的恶心。”
我嘱咐道:“这东西你不能带走了,明天我想办法处理了。 你要做的就是查一查,这几幅画是无意放在你那的,还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相幽吐过的关系,一双眼睛通红,听过我的话不免感叹道:“你给我我也不能要了! 干我们这行的哪有真正的朋友? 有一个敏芝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敏芝,我会让雪姐注意的,以后别人送的东西要小心再小心。”
之前敏芝坑过她一次,小三姨帮她解决的麻烦,反噬回去后敏芝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一条腿。 她们圈内人基本都比较信这些东西,也都有各自信任的师傅,相幽直接把这次事件归类到同行竞争。 可到底哪一个同行有那么大的能耐,直接让国外的主办方们帮忙对付她? 她现在显然是被吓蒙了,等冷静下来后自己能缕清中间的关系。 相幽说想去对面坐一会儿在回家,敖久霄将蒋意留下,正好有事同他说。 我带着画和他们俩回到对面,本想问问她和蒋意这几天有没有把话说开,她靠在沙发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我给她盖了一条毯子,她一直没有醒来的意思,待蒋意过来寻她,她也迷迷糊糊的不想起,一直说头晕。 我只能建议道:“不如今晚让她睡在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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