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挣脱开被禁锢的双手,用力去推着他坚实的胸襟。 他并没想要跟我抗衡,任凭我轻松的将他逼退到对面的墙壁处,头顶的花洒将我们俩一起淋湿,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脸上的水迹中混杂着泪水。 我们四目相对,想要说些什么,可所有情愫全部堵在喉咙中,发不出声音。 我踮起脚尖凑过去亲他,在他唇边轻轻一吻后准备落下时,腰部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一揽... 这个姿势、一下子燃起了所有的火,心中绷紧的弦嘭的断了! 他的吻来的很霸道,强势中却带着莫名的温柔。 周围都是他的味道,有他在就会让我无比安心,这种能力像是与生俱来的。 混沌中我不断的问他,“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配合我?”
“到底是我骗了你,还是你骗了我...?”
“阿霄,别留下我一个人。”
“没你,我不能活。”
- 那一整晚像是做了一场梦,凌乱的画面,拼凑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迷糊中,他在身后环抱着我,贴着我的背说,“没有谁都要好好活下去。”
我想反驳,却没了力气。 醒来的时候,屋内还是一片漆黑,身旁的位置早已空荡荡的没了温度。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见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下楼后见无尤正在餐厅吃早餐,他身旁的佣人我没见过,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她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夫人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婆。”
白婆? 白婆是我心里的故人,不敢轻易提及。 这个名字使我心一紧,我浅笑着对她说道:“叫您白妈妈吧。”
她憨笑着点头,回道:“叫什么可您心情。”
敖久霄的佣人自然是从蟒灵岛调度过来的,不然常人给他们做工容易吓出病来。 无尤对我出现在这似乎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还拍着身旁的位置说,“母君,快来吃早饭。”
我坐过去问道:“你父君呢?”
他有模有样的回道:“估计是被您吓跑了吧?天刚一亮就带着槐止走了。”
吓跑了? 这小子用的什么虎狼之词? 难不成我是什么豺狼虎豹吗?! 白妈妈连忙解释道:“君上可能是有事情,走的时候很急。”
可我的好儿子无尤并没有想放过我的意思,继续道:“父君这几天怕是都不会回来了,还让吩咐我,您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他一声,感觉父君不想看到你的样子呢。”
我歪头看向受了十月折磨生出来的崽子问道:“怎么你父君躲着我,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儿子不敢,我也只是实话实说呀!”
我心里缠着一团怒火,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也告诉你父君,以后我天天来,有种让他一直别回来。”
说完,气冲冲的起身走了,并没看到身后的崽子得逞的脸。 “小东西,老娘白生你!”
我一路嘟嘟囔囔回到对面的家,大琴姨已经在照顾两个孩子吃饭。 家里人员很齐,见我从外面回来感到一阵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