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在勇也坐在下面,不过今儿他像有什么心事似的眼神呆滞,一句也没谗言。 怕不是在销魂镇让焦祈给吓的,现在还没缓过来。 反而郑昌盛、黑朝这两只猴子在这来回跳脚。 在坐的人各有各的心思,有的暗中帮我,有的持中立态度,有的墙头草两边倒,也有让我立刻下马的! 当然,好的团队要有后卫和冲锋,很显然他们俩咄咄逼人的样子就是在这打冲锋。 会咬人的狗不叫,先让会叫的出来试试水罢了! 我笑着对黑朝道:“哪怕如意楼最后剩我一个人,跟诸位也没什么关系吧?”
黑朝颔首话锋一转道:“我听说梨宗主刚生产完,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吗? 何必死死守着一座即将荒废的山? 女人野心太大可不是好事。”
“这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每个女人的追求不同,无论是相夫教子还是做任何事情,都值得被人尊重。”
黑朝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纸,刚要走上来被魏老拦住。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魏老,早已没了当年狗腿子那般低姿态,魏老神情严肃的挡在他面前不让他靠近我。 黑朝突然笑了只好妥协将东西递给魏老,“梨宗主先看看鲁潘的死状吧!”
魏老将照片递到我手里,画面不是很清楚但依旧能看到惨烈的模样。 鲁潘成大字型躺在地上,浑身黑色的血管呈网状一般凸显在皮肤上,眼睛如金鱼一般向外鼓,嘴边有些白沫。 还有一张照片上衣被脱掉,腰部足有二三十厘米宽的青紫痕迹,应该是生前的撞击伤。 最奇怪的是他的手,死前是在结印! 我的视线从照片上挪开,放下照片后视线看向黑朝,淡淡莞尔道:“确实很惨,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日如意楼数百双眼睛看着我放他离开,随后我去了虎啸崖。 无论你们信与不信,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话落,我将照片放在一旁的边几上,拿茶杯压住。 黑朝道:“梨宗主再好好看看那张照片,玄门人都清楚鲁潘的手是什么印! 降妖印! 你再看看他的腰部,像不像是被蟒尾抽打过的痕迹? 玄城人众所周知你和蟒好像有些渊源,曾经也有人说你是妖女又不敢上鉴妖台… 你大肆宣扬悬赏找鲁潘,找到了又轻易放走了,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引导众人我就是凶手,只不过还没找到所谓的‘证据’罢了! 秦泽忍不住说道:“我看你们都有妄想症吧?一堆男人大清早跑过来为难一个女人,不嫌丢人!”
“大是大非无男女!难道女人犯罪就可以被原谅吗?”
黑朝厉声警告。 秦泽挑了下眉梢,“一会让女人回家相夫教子,一会说大是大非无男女,黑叔好双标啊!”
“你!”
黑朝气的咬牙。 古月一直坐在下面没吭声,听了一番下来缓缓开口道:“大家不必继续吵了,我想听听你们今儿来的目的,不如来派个代表说说? 之前梨宗主不在时是我代管的如意楼,那时你们可是一个二个全都跟我保证不会来踩一脚。 梨宗主才回城也很累,我们还是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不妨坦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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