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静静的望着身旁的男人,他很少会像对小三姨那般对我敦敦教诲,也很少会和我讲这么多道理。 他低沉的声音让人有种在听民谣的感觉,有点慵懒又能在其中听到人生的道理。 如他所说,我们都是在不断蜕变的过程,很庆幸在这个过程中有他的指点。 一句指点,胜过万金。 我释然的舒了口气,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去拉车门把手,却发现车门还锁着根本打不开。 我不解的回头见他噙着嘴角在看我,问道:“回哪儿?”
“回山上。”
他凑过来在我嘴角啄了一下,眼含笑意着说,“我和你一起回去,无心占了我的房间,我正愁该怎么把你接出来。”
这话的意思是我搬出家到歪打正着随了他的心意? “接我出来干什么?”
“没有你我睡不好。 昨晚的事,过去吧! 我跟你保证这是第一次我没满足你的要求,同样也是最后一次。”
我愣了一秒识趣着点了点头,并不是在庄菁菁这件事上我选择妥协了。 顾北说敖久霄欠她的情,我没必要在为难面前这个男人去忘恩负义的事情上过多纠缠,那样既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给台阶要懂得下,适可而止很重要。 可他欠我并不欠,日后抓到机会我一定亲手了结这件事,谁让我是一个记仇的人呢! - 那晚敖久霄去父君母君的神像前驻足很久,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事情,我瞧程琪将我们的群退了,聊天框里悄无声息,沉的像一汪死水。 后来杨柳给我打过电话,除了亲自报喜外,她哎声连连的说程琪走了,问我怎么也没阻拦一下… 我张了张嘴刚想解释,后来一想敖久霄那晚说的话,人各有福,谁敢保证她日后会过的不好呢? “小姨,既然她决定了,那就让她试试吧!”
“她这孩子心眼直,别人和她说什么她信什么,从小到大从没谈过恋爱,刚接触几天就跟人走了,怎么劝都劝不住,你说我怎么能放心?!”
“我相信她不傻,真要是吃亏了会回来的。 您呢? 那件事怎么样了?”
杨柳冷哼了声,电话中清晰的听到了她咬牙的声音,“前几天我办了场家宴宣布我怀孕的事,按照你之前说的那样邀请她来了。 她事先并不知道是家宴,还以为就我们俩人的聚会,所以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当时大成和我婆婆看见她都傻眼了,我和他们介绍这是我最好的闺蜜。当天晚上大家脸色都很不好,我瞧他们两人都去洗手间的功夫也偷偷跟了过去。 听到大成质问她为什么要接近我,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些年他们早就断了联系,只是那女的一直不肯罢休,那晚俩人吵的很厉害,后续的话我就没在听了。”
“那也就是说小姨夫并没有出过轨?”
“对,是我冤枉了他。 后来回去大成和我表了态,说他们之间是过去的事情,让我别再和她联系。 楚楚,你说我俩结婚这么多年,可能是我一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他付出的从不比我少,我竟然觉得那些都不是爱。 我白活这么大岁数,竟连这点事儿都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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