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斟酌一番回道:“我这人以前活着挺冷血的,小时候不懂什么是爱,因为我也没被好好爱过。 当然,爱太沉重了,我也没那个能力背得起。 敖久霄从没说过他爱我,你别想在他嘴里听到一句甜言蜜语的话,但往回一看仔细一品,他做尽了为我好的事。 我觉得这一辈子跟着他,值了。”
相幽瞪着眼睛惊呼,“原来敖先生是这样的人啊? 我还以为你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那种特别会哄你的人呢!”
宗绪乾啧了声,嫌弃道:“这狗男人一点也不浪漫! 我感觉你俩几乎没恋爱过,他直接就把你套家去了,你真的不觉得亏吗?”
他今晚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邪疯,句句都是灵魂拷问。 我说,“每个人表达方式不同,我们俩有自己独有的相处方式。 我也不会爱人,甚至说有时候比他还别扭。 况且我不算个好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他是那个看尽了我所有的坏,却依然毫无保留去护着我的人。 他将一个骨子里冷血又自私的人变得渐渐有了温度,我觉得这就是他爱我的方式。”
相幽双手握拳拄在腮边,两只涂着不同颜色眼影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感叹道:“哇!我要是他,听见你这么说,才是值了! 老宗没谈过恋爱,他不懂女人! 如果楚楚感受不到敖先生一丝一毫爱她喜欢她的痕迹的话,那么她早就走了! 她没走就代表,其实她有感受到那男人独有的小浪漫和被爱!”
宗绪乾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吐槽道:“你们女人可真麻烦!”
我们没再聊那么正式的话题,说说笑笑到很晚,结束后宗绪乾提议散散步消消酒气。 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昨天那座金裕大厦的楼下! 我们三个站在下面显得很渺小,小脸都红彤彤的抬头仰望着那座耸入云端的高楼,眼睛里除了醉意还有小鹿一般的茫然… 老宗眯着眼疑惑的指着上前的LED屏念叨着,“梨楚?这是我身边这个梨楚吗?”
相幽小鸡啄米的点头,“这是…结婚证吧?”
没错,这可不就是白天被敖久霄抢走的那两本结婚证吗! 我当时想仔细看看却被那家伙一把夺过!他说他有用…我还琢磨着要这东西能有什么用?! 而我这才知道,我们骄傲的蟒君为了和顾锁栖那个无聊的人置气,特意把面前这栋大厦租下来一个月! 每当晚上这栋大厦就会亮起我俩红本子的照片…!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梨楚、敖久霄,有名有姓不说,还有图为证!!! 他在和顾锁栖宣告,我是有主的人了! 是,他说吃醋伤身体,他不吃醋,但他会赤裸裸的报复回去! 这就是蟒君的习性,不能得罪,有仇必报! 后来还是我苦苦哀求他才同意撤掉,整日让不认识的人观看这么私密的东西,简直不要太尴尬好吧?! 相幽感叹道:“没想到敖先生还有这么呆萌的时候…” 老宗:“恋爱的男人,智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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