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在万古山? 之前渊初可是说敖久霄并没有去万古山!!! 这前后矛盾令我恼怒,手中牢牢握着冰锥指着他,问道:“那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父君的意思,宵礎,你父君说的对,你还是没长大。”
我当场愣住,难不成父君早就猜到我会把计划告诉敖久霄?! 渊初继续斥责道:“你太小瞧老九了,以他谨慎的性格,你觉得在他明知你是有目的而近接他,他还会掏空一切的爱上你? 女人就是好骗,他只不过是说些好听的来利用你罢了! 几句甜言蜜语就把你耍的团团转,你的烂摊子还得你父君来给你收拾!”
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用年龄长短来衡量,没经历过的事怎么会懂,即便活了千百年,我仍不知道什么叫爱。 敖久霄说他爱上我了,难道都是骗我的? 那他为我做的那些事,也都是为了骗我? 我赤着脚站在冰原上,没有温度的我,竟然觉得今天好冷… 风硬,冰寒,卷起的雪花刮的脸上一阵刺痛。 “你的眸子很漂亮。”
“彼此彼此。”
... “你会娶我吗?”
“会。”
… “什么时候?”
“成龙之日。”
… “即便我不是蟒家主君,她日后也是蟒家的九奶奶。若我是蟒家的主君,她日后就是蟒后,蟒家的女主子!”
… “我想给你最盛大的婚礼,你喜欢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 你喜欢黑色的花,我将归墟为你种满,实在不行就种在水下。”
… “礎礎,我爱上你了。”
“我也是。”
… 那些对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盘旋,它们证明了我的幼稚,我有多么多么的可笑。 爱上了自己的敌人,也相信敌人深爱我。 冷静下来,我对渊初问道:“我父君那边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我不是老九的对手,所以…先得罪了。”
见他有要和我动手的架势,虽然我不明白为何,但也没将他放在眼里。 我们曾经不是没交过手,要现真身的话他并不是我的对手。 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做,不知在哪里弄来一条能伸缩的弹力绳子。 绳子飘到我面前一眨眼的功夫自动将我捆了起来,无论我怎么挣扎反抗也没用。 我朝他喊道:“你放开我!”
他往我嘴里强行塞了一颗红色的药丸,见我吞服后对我说道:“捆在你身上的是你三哥的龙筋,宵礎,家族的仇恨背在你身上,这次你不能退缩了。”
三哥的龙筋?! 它渐渐成透明状镶入身体中与我融为一体,在吃完红色药丸后五脏六腑开始剧烈的绞痛,身上的筋脉发烫烙的皮肉疼。 我躺在冰上打滚儿,浑身血液上涌,行为上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撕掉身上遮体的白袍,敖久霄不允许我以在归墟的装扮示人,总是把我捂的严严实实。 在敖久霄赶来的时候白袍上沾着明晃晃的紫色血液,我父君属雷系他的血就是这个颜色。 我们两个隔空相望,他长长的睫毛凝上白霜,看了我半晌后又把目光投向地面的袍子,说,“穿上。”
我没吭声,一动不动。 他软下语气继续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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