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对面传来一声嘲讽的轻笑,敖久霄说,“宵隆的手段依旧这么低劣。”
宵隆是我父君的名字,听他用轻蔑的语气说出来,我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快。 果然,我们的计划都在他心里。 他还好意思说我父君低劣? 他深夜潜入归墟轻薄我,肆意伤害我的兄长,他的手段难道高明到了哪里去吗? 我赌气反驳道:“嫁你是我的决定和我父君没关系。”
他缓步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捏着我的下巴,他的眼神很沉,眼底划过了不自量力四个大字。 我感觉自己从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跟他交流总是忍不住心浮气躁,父君曾欣赏的优点在这儿一点也用不上了! 我发誓,早晚有一天我会一雪前耻! “那你应该提前学学如何做妻子吧?本尊要更衣,不如你来?”
我脸上笑的跟花一样可笑意却未达眼底,起身一把抓住他腰间的黑宝石腰带道:“我来就我来。”
父君叮嘱过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只要让他最后要渡的劫难失败,他永远化不成龙! 到时候我自然也不用嫁给他,他也可以任凭我们来处置。 我动作麻利的结下腰封,他面容风平浪静,高姿态的俯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有时我会出现错觉,这个男人不该出现在地界中。他身上浑然天成的气质本就属于天界,应该是矜贵的神明。 我将他的白衫褪去后,看到结实的胸膛上呈现很多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旧伤未愈合新伤又添,令人触目惊心。 这样的画面令人感到不适,我下意识别过脸,他捏着我的下巴转了回来,逼着我与他对视。 他在我耳边低声问,“害羞了?”
我自然不服气,强撑着回道:“你想多了,来,我帮你把衬裤脱掉。”
我装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去拽他的裤子,这次他没让我得逞,一只宽大的手牢牢固定住我的一双手,让我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笑盈盈的在我耳边吹着气,那清冷带着香味的气息令人心痒,语气很慢很慢慵慵懒懒,“不急,这件事等你嫁我那晚在做吧!”
我脸腾的一红,狠狠瞪了他眼,略显慌张的跑了。 他在我身后扬起了得逞的微笑。 - 从那日起,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我。 我如一个陪衬品一般存在在他左右。 我们彼此虚情假意的装作感情很好的样子,总是笑靥如花的看着对方,可眼底心里却全是怨毒。 他平日里似乎特别爱穿白衫,有次我问起,他说白色能承载所有颜色。 听着胸怀倒是不小,可为什么就是要和宵家过不去呢? 最初心里的想法是,我不仅想要他渡劫失败,我想让他死。 我想,他也是吧! 他不娶我,他想要宵家在龙族灭亡。 在后来的接触中,我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生活中他算是一个温柔细心的男人,再也没有和我说过那些轻浮的话,还让我和锦里搬到他主宫的偏殿。 有时候我能看到他忙着操兵练阵,有时候也能看到他提点下面的小仙提升修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