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秦泽看到钟意宁带人过来也是十分意外,秦家的人都和她打了招呼,唯独秦泽连眼神都没有甩她一下。并且对她私自抓了小三姨来要挟我的事情感到不耻! 小三姨悲凉的哭声凄凄惨惨,好像被欺负了的小朋友,让人听在心里很难受。 一楼因为哭声瞬间安静下来...除了哭声,没有任何声音。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她瞳孔渐渐放大,甚至忘记了哭。 她因对付张欢时掌心勒绳子弄出狰狞了伤口,她用同样带血的小手摸着我的脸,颤抖着问,“受伤?”
我眼里有些湿润,一见她哭就感觉有人在我心上划刀子,我怕她担心努力笑着摇头,柔声道:“是别人受伤了,你跟古月回家,我很快就回去,不怕,啊!”
她愣了两秒,又开始手足无措的哭闹,“不!受伤!娃受伤!”
她一着急的时候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又变成了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出吐,不了解她的人根本听不懂她的意思。 这次的‘受伤’说的不是我身上的伤,她在提醒我去了会受伤! 有人在人群里道:“原来是个傻子!”
小三姨听后紧紧攥着拳头,下唇快要被她给咬破了,她很小声的说了句,“我不傻,给娃丢人,错了。”
那一刻听在我心里是那么的窒息,你试想一下,如果你最爱的孩子在你面前和你说,我不是傻子,我给你丢人了,是我的错…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想把那些人的嘴撕烂,把他们打入阿鼻地狱! 我冷下眼起身看向声音的出处,槐止领会了我的意图,在人群里一把将人挒出来,反手狠狠怼在墙上! 他的手肘抵着对方的喉咙,没等对方说话,对着鼻子就是狠狠的一拳! 打得好! 我满意的笑了,我没叫听槐止就一直在打,反正我的名声在今天已经毁了,不怕在加一个或者N个! 这类污浊的声音不该传入小三姨的耳中,我继续哄她道:“你看,秦泽也在,我去他家玩,一定没事的。”
小三姨抽抽搭搭一下下不由自主的耸着肩膀,她特别无力的仰头喊着,“师傅,师傅!”
在她心里现在只有敖久霄能救我。 敖久霄为什么没有现身我不清楚,对于之前耳畔的那些对话,我也没有来得及仔细研究。 我狠下心起身,对古月道:“照顾好她!”
说完,便走到了钟意宁面前,扬起最好看的笑,“希望如大宗刹所说,不会屈打成招冤枉好人,我们走吧!”
钟意宁别有深意的回,“那是自然!”
他身边的人想要在我身上捆绳子,还没等槐止过来动手,秦泽立刻怒气冲冲大步过来呵斥道:“你要干什么?”
秦泽脸色十分难看,男人惊恐着后退了一步,解释道:“回少主,抓妖用捆妖绳不是咱们门派的规矩吗?”
秦泽失控着朝他吼道:“我说她是妖了?”
钟意宁连忙训斥道:“还不退下!听少主的! 我们只不过是请梨宗主过去喝茶,一切还未定,当然不能这样! 再说,梨宗主也是有门有派,祭祀节为玄城百姓出过力的!凡事要懂得变通!卢氏兄弟岂能是一般人能扳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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