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盯着焦蛰看了许久,微微颔首离开清风居。 恐怕连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相信一个仅仅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可是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那种莫名的信任感不会错。 如果能找回焦蛰所说的东西,我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何尝不是一个解脱之法。 待回到酒酿婆子那边,古月已经坐在一个小桌子旁喝上了,屋内还有个姑娘,之前我从未见过。 她坐的端正,肤如凝脂的肌肤,一头黝黑浓密的长发,柔顺笔直。 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扬着,柳眉细眼,漆黑的眸子透着自信的光。一身火红纱裙,腰部极窄包裹着完美的水蛇腰,领口很低露出纤长好看的脖颈,一看就是个心气儿很高的姑娘。 女孩儿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勾起唇角,垂眸端起杯子云淡风轻的喝酒,放下杯时说了句,“你把她带过来,也不怕霄哥说你?”
古月不耐烦的微蹙了下眉头,转瞬即逝,“你不说我不说,久霄怎么会知道?”
霄哥…? 叫的倒是亲切! “小梨子,过来坐。”
古月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那女孩的目光紧紧锁在我身上,我心里盘算着上前,每走一步都觉得如履薄冰。 她眼中的敌意太盛,在没搞清楚她是谁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我在古月身旁落座,女孩不屑的瞥了下嘴角,对我的不喜一点也不掖着藏着。 古月仰了下下巴,眼里酒醉迷离的介绍道:“婉君。”
我象征性的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对方不留痕迹的别过脸,装聋作哑置若罔闻把我晾在一边。 古月的手指在她面前的桌面上敲了敲,神色淡漠,说话又冷又硬,“你要是这样就早点回去,摆臭脸给谁看呢?”
婉君沉下脸来,不悦的回道:“古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古月不动声色,回道:“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酒得和投其所好的人喝,你在,扫了兴。”
我懒得看他们俩阴阳怪气,起身去酒酿婆子身边,看她在酒缸中反复机械的搅着。 酒酿婆子看了他们那边一眼,仿佛自言自语的开口道:“这小婉君生下来就是家族里的小幺女,被宠的傲娇又任性,小时候总是追着君上身后,一晃啊!也长这么大了。”
我没吭声,在一旁默默站着,酒酿婆子话锋一转,“梨姑娘,可对酿酒感兴趣?”
我摇了摇头,笑着回,“可不敢,我对这些一窍不通,看着婆婆操作容易,想必要是学起来一定很难。”
酒酿婆子点了下头,“不过你对品酒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味道和感觉形容的几乎不差。 古月那顽劣小儿,一直想要我老婆子这方子,只是他不知道即便这方子给了他,他也酿不出同样的味道。”
我附和着回,“我听说每个人做菜,即便是同样的步骤和用量,做出来的味道都是不同的,更别说这酿酒了。 除了方子,我想婆婆应该还有个引吧?”
酒酿婆子浑浊的眸子一震,“你知道?”
“我只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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