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乃馨刚刚用了一个词,久仰大名。 敖久霄噙着笑问,“梨楚是怎么说我的?”
康乃馨没过脑子一般回道:“我们学校都知道梨楚有个很帅的男朋友,天天送她上学,不过梨楚低调,她说你是混子,您真的是混子吗?”
古月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槐止也极力低头,想笑又不敢当着敖久霄面前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这丫头是不是在故意玩我,还是在这装疯卖傻来探敖久霄的底。 宁之一将手放在唇边干咳了声,提示康乃馨别再说了。 我尴尬的呵呵笑了声,这要不解释误会可就大了,我侧过头镇定自若的敖久霄小声说道:“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您的工作…” 他哪里有工作?! 掌管天下蟒家军是他的工作,那我怎么去和常人说? 我说他是‘混子’是不好听,不过也没什么大错吧?! 敖久霄嘴角始终挂着笑,大大方方点头道:“没错,楚楚说的对,我是混子。”
古月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眼他,眼珠子都要惊的掉下来了。 槐止更是眉飞色舞的对我挤眉弄眼,各中寓意是,你看,我就说主子疼你吧?没说错吧?! 还好这次康乃馨没继续在‘混子’上纠结,转而问道:“梨楚,你之前怎么没跟我们说,你把这里买下来了?跟我们也有秘密呀?”
还没等我说话,敖久霄就替我回答了这个难题,“不是买的,是赔偿。”
“赔偿?”
康乃馨不解。 敖久霄在喉间淡淡的‘嗯’了声,没有继续给她解释的义务。 他一向点到即止,我想他也是在利用康乃馨的嘴,传达给钟意宁他的意思。 动了他的人,得付出惨痛的代价来赔偿! 这样的男人在身侧,我不知是该幸还是该叹。 宁之一期间和我有一次眼神交汇,她对敖久霄十分防备,在他面前她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槐止见上面准备的差不多了,对我们说道:“先生,梨姑娘,可以上去了。”
在外面他都是叫敖久霄先生,叫君上别人听着太奇怪了。 我们走到方形石砌拱门前,见原来挂在里面的对联,这次被挪放在了外面。明晃晃的告诉世人,以后这里不会比以前的正德宫差。 善来此地心无愧。 恶过吾门胆自寒。 保佑四方! 我瞧着几个人合力抬出来一个四方鼎,估计是一会儿要插香用的。 这时从上面走下来一队人,为首的男人竟然是那日已经死掉的魏老。 他的气色红光满面,不过走起路来有些…别扭,身体控制不住左摇右晃。 可这才几天的功夫,假设当日他只是受了伤,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生龙活虎的下来了? 我在心里衡量,猜测他已经不是当日的那个他了! 小三姨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直勾勾的盯着魏老看,小声念叨了句,“空佛装藏。”
我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瞎说话。 她心思单纯不懂外面的纷争,人心险恶,有可能一句话就会让人有机可乘。 魏老明晃晃的出现在世人眼中,瞬间堵住所有人的闲言碎语,还有外界对我们恶意的揣测。 他对敖久霄俯首称臣的弯下腰问道:“由您来主持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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