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他说的有些心动,这会儿白婆进来,见我站在地中间发愣,好奇的出声问道:“干啥呢这是?”
我将钥匙攥在手心过去扶她,“您怎么过来了。”
她在床边落座,腿部动作明显迟缓,“您腿又疼了?”
她表情痛苦着摆了摆手,“不打紧!”
“我再请知南来给你看看吧?总这么疼下去也不是办法!”
“别麻烦人家,人情欠下了都是要还的。刚才程琪在,我没和你说,梨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摇了下头,不怎么感兴趣的回道:“不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梨家昨晚被盗了,听说到没丢什么贵重的东西,但被砸的不成样子。倒像是有心人的刻意报复,这些年梨家过的越来越不好,不知道这是又得罪谁了?”
我手里的钥匙顿时像烫手的山芋,难不成是敖久霄找人去砸的? 为了找到这把钥匙? 白婆见我脸色不对,看出端倪一般问道:“楚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将手心摊开,那把上锈发霉的钥匙呈现出来。 白婆盯着看了几秒,再撩起眼帘时满是担心,“他找你了?”
“嗯,给了我这把钥匙,说是成年礼。”
白婆用力的拍了下炕沿,有心无力道:“终归是躲不过吗?”
“白婆,您别跟我担心,我不躲了,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孩子说什么糊涂话?”
“我没斗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了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躲不是办法,迎难而上也许有条活路。”
我不敢告诉她,我现在在乎的人太多了,要烂可我一个人烂,烂透了也没关系。 “这钥匙是…你怀疑是在梨家拿出来的?”
“我爸妈留下的盒子,我正想着要不要打开,头些年姨姥姥想过无数种办法都没能打开过,没想到钥匙在梨家手里。”
“打开吧!十八年了,也该对你有个交代了。”
在白婆的建议下我打开了铁盒子,里面有一本泛黄老旧的手抄本,上面写着‘梨家祖训’,还有一封皱皱巴巴带着煤烟味的信。 我深吸了口气,快速将信打开,上面的字体很凌乱,完全体现书写的人当时有多匆忙。 ‘女儿。 我是你的母亲。 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这封信件,不负责任的说,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能活下去。’ 看到这里我的手抑制不住的抖,她不配叫我女儿,她也不配当母亲! 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所以她已经预料到我会死了? 白婆见我脸色难看,出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看?”
“我以为这些年我的心已经磨练的够硬了,可还是…” 白婆眼中泛着心疼,感叹道:“血脉是很奇妙的事情,虽然你没见过他们,可你毕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会介意会埋怨也正常。要是实在不舒服,咱就不看了!”
“白婆,您走这条路后悔吗?”
问完我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如果白婆介意那我无疑是揭开了她心里的疤。 “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