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痴心妄想的认为我和敖久霄之间有什么狗屁前世,可能自己是他的妻子他舍不得把我怎么样,今天却也得知人家压根儿就没有过妻子! 梨楚,你还不知道你算什么吗? 算他无聊的玩物罢了! 当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梨家院中时,更加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白雪皑皑覆盖住了院中惨烈的红,每当下过雨雪总是能更好的激发出那种污浊的味道。 院子里早已没有了人,我刚进门便听到了女人的哭声,风太大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哭嚎。 等到了屋内后见是东海的妻子,她披头散发的坐在椅子上,抬头看我睫毛上冻出了冰晶,身上只有一件沾满鲜血的单衣,怀中抱着她的孩子的凄惨模样先是一愣,随后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抓着我的袖子,噗通一声跪下了。 “谢谢,谢谢你梨楚!”
我下意识的甩开她的手将孩子递给她道:“外面很冷估计感冒是避免不了的了。”
她视如珍宝的接过抱在怀里,抽泣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我在一瞧床上的梨兴豪此时已经醒了,大伯母端着一个白色瓷碗正在用勺子给他喂水,他见我进门后指着我童声童语道:“这个姐姐救了我,刚刚我看到她了!”
大伯母转过头欲言又止,最后眼睛红红的说了句,“辛苦你了梨楚,谢谢。”
小三姨焦急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小跑着扑到我的腿边,仰着头漆黑的眼睛里染上了水迹,“娃,血!”
只有她注意到了衣服上的血,也只有她心疼我。 我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笑着道:“没事,走,我们回家睡觉去。”
此时白婆跟着起身,声音疲惫的说道:“我也跟着回去了,这孩子最近会虚一点,多去晒晒太阳,过几天就好了。”
大伯母为难的张口,“白婆,那...” 白婆伸手打断了她的话,“别说了,东海的事我管不了也不会管,他的命就看造化了。”
说完她走到我身边问道:“是受伤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
她这才放心,“走吧!我们回家。”
梨家的人没有再阻拦我们的去留,我和白婆互相搀扶着往家走,白婆问了这一晚上我发生的事情,我一一如实作答。 白婆赞赏的点了点头,“做的好,孩子。”
“白婆,您说那只小蟒蛇还能活下来吗?”
白婆声音干涩的笑了,“你这小丫头自己都这副惨样子了还管人家呢?你这双小手肿成胡萝卜了,回去千万记得上药,擦伤加冻伤搞不好会留下病根的。”
我这才注意到十根手指分别肿的不成样子,之前挖土埋蛇的时候磨破了,后来一直在外面冻着,这会看起来惨不忍睹。 “嗯,我会的。”
白婆继续道:“梨楚,他做的对。”
“他?敖久霄吗?”
我不解。 白婆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把嘴牢牢闭紧。她提醒过无数次让我别直呼他大名,可是我就是做不到总是会忘,就像我也经常忘在他面前收敛点,小心点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