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自己的所有信息报给白婆后,犹豫着问道:“我不知道时辰可以吗?”
“时辰不用说,我知道。”
我这才想起白婆曾说过在我出生的时候她曾去过我家门前,想必她应该记得时辰。 她的双腿起初随意的搭在炕沿边,随后正襟危坐盘了起来对我吩咐道:“梨楚啊,给我卷根烟。”
“哎!好!”
我以前也没弄过卷烟,只是经常见她熟练的卷,这一上手才发现卷烟还是个技术活,感觉十根手指头完全不听使唤,总是会洒出一些来卷的粗细不一特别难看。 白婆倒也没嫌弃接过后放在干瘪的唇间叼着,我拿着火柴讨好的递上前帮她点燃。 在吞云吐雾中她半眯起眼睛,左手快速拨动掐算着,随后不知为何噗出来一口气,连连呛咳咳弯了腰。 我连忙过去拍她的背,内疚道:“白婆,要是不好看我们就不看了,您别为难!”
她一直咳恨不得要把肺子要咳出来,眼泪被呛得直流,我小跑到柜子处接了杯水端过来,她喝了一口稍稍缓过来一些。 “丫头,你不能走。”
我身子一震,云里雾里的问道:“什么?您的意思是我现在不能走还是...永远都走不了了?”
她一脸凝重道:“短期内你都走不了,要是走了就得出事!”
“为什么呀?”
敖久霄虽然没有明说为何不能带我走,但话里话外也透露了外面很危险,我就想不明白了外面能危险到哪去? 我以为这只是他食言后随便找的荒谬借口,没想到现在连白婆也这样说,我便有些不得不信了。 白婆继续道:“你父母缘浅这些我就不必重复了,你命里占了一个劫,十八岁之前离不开这儿。你别看你现在过得不好,但你若是走了那就是丢了命的事!”
“十八岁?那也就是说我连上高中也不能走?”
白婆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劝道:“孩子,别不信命。”
听完这些话我整个人顿时蔫了下来,感觉生活已经无望了,以前是没钱走不了,现在有钱了不能走? 我信命,可它为什么总拿我开涮呢? 白婆见我脸色不好,提议道:“你要是不爱在她那住就搬来我这边吧?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有你和小梅陪我,我还能有点盼头,咋样?”
我摇了摇头语气恹恹的回道:“平时来您这学习已经够打扰您了,没事儿,您放心,我不是想不开的人。既然走不了我就在做别的打算,我就不信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白婆呵呵干笑了两声,在给我看过后脸色煞白看着让人心疼,白婆还说看我的未来就是一片白雾,根本看不见未来的情况,只能看到我要是离开村子一定会有血光之灾! 我这个人比较惜命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闪失,因为我死不起! 我要死了,那小家伙儿要怎么活? 白婆把我的钱放在一个木制的大箱子里上了锁,只有一把钥匙给了我,我想用的话随时可以来取。 之后在闲聊的时候她突然问道:“最近咋没看见夏倩倩那丫头?是不是又在家里搞什么幺蛾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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