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韵雪这么说,萧宸烬的脸色冷了下来,冷冷的看了一眼韩韵雪,随后才漫不经心地说。“她本就是公主,即便找个女大夫过来也不为过,对于他的事情我自有衡量,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明白吗?”
听到萧宸烬的话以后韩韵雪脸色有些难看,他虽然心中记恨萧宸烬,为了南落疏如此鬼迷心窍,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之前萧宸烬的警告他听得一清二楚,若是再惹的萧宸烬厌烦,恐怕到时候就不只是他被赶走这么简单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南落疏从萧宸烬的身边赶走唯一的办法就是获得萧宸烬的信任才行,只有让萧宸烬相信他是一心一意为了他着想,而并非是针对南落疏的才能在南落疏离开以后自己洗刷冤屈。想到这里韩韵雪顿时笑了一下,面带平静的说。“是我多嘴了,还请少主不要责怪,只是方才有些诧异,这才随口一问的,毕竟南落疏确实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即便是找来女大夫医治,随行也实在正常不过了,我以后不多问就是了。”
听到韩韵雪的话以后,萧宸烬收敛目光也没有再继续责怪他,在萧宸烬看来韩韵雪也确实是无意中说出的,这句话没什么恶意。毕竟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韩韵雪是唯一一个能为了他活出命的人,若非触及到南落疏,一般情况下萧宸烬也不会舍弃韩韵雪的,所以在看到韩韵雪低头认错的时候,萧宸烬就没了怒火。他也不想过分宠爱南落疏,让韩韵雪伤心,所以对南落疏的一切也都收敛了许多。“马车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今天晚上你务必要保证能顺利出城。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明白吗?”
现在整个城内到处都是搜查的官兵,一旦被查到南落疏被他们带走,接下来想要摆脱这些官兵就难上加难了,再加上皇上也派出了暗卫,一直随行在身边暗地里四处搜查,这两日他为了躲避那些安慰的追踪,已经耗尽心神,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任何纰漏了。否则很有可能南落疏会被皇上的人抢走,那样的话他所筹谋的一切,就白费了。想到这里萧宸烬心里更加紧绷了,紧紧的盯着韩韵雪韩韵雪,连忙点了点头,面色郑重的说。“少主放心吧,今日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咱们趁夜离开城门,看守的人已经暗中被咱们的人给踢掉了,到时候会给咱们开城门的,只要他出城那些搜查的官兵就没用了,因为出了荣城以后前面就是大片郊林了,藏身的地方许多,他们想要追踪也是难上加难的。”
听到韩韵雪这么说萧宸烬紧张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点了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下韩韵雪的肩膀,颇为欣慰的说。“好在有你跟在我身边,否则的话,许多事情办起来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韩韵雪跟在萧宸烬身边这么久,一直以来只要萧宸烬脱口而出的一句赞美,都能让韩韵雪高兴半天,今日也不例外,听到萧宸烬如此说韩韵雪,顿时就觉得自己在萧宸烬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若是离开他萧宸烬,许多事情办起来必然会有许多掣肘的。想到这里,韩韵雪心里愉悦了不少,看着萧宸烬时,眼神中的钦慕之色更加浓郁起来。“少主夸赞了,只要能帮到你,我就满足了。今日的马车我安排少主和南落疏两个人在同一辆马,车上后面我会和其他的人断后的,也会清除掉尾随过来的尾巴,少主放心吧,只要南落疏到了咱们的手里,就绝不可能被皇帝的人再抢走,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护住他的。”
韩韵雪也是个聪明的人,听到萧宸烬心里如此在意南落疏的时候,为了能够笼络出萧宸烬的心思。即便说一些违心的话,韩韵雪也是不在意的,也正因为他说的这些话恰恰缝合了萧宸烬的心意,顿时让萧宸烬看他的目光都变了样。“好,我知道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只要你能帮我护住南落疏,不让皇帝身边的人查到南落疏的下路,跟我同心同力,等事成以后,我若娶亲,必然会留有你的位置。”
听到萧宸烬的话以后,女被整个人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宸烬,因为萧宸烬所说的这些事情是他梦寐以求的,他从不敢奢求能够嫁给萧宸烬,只限于跟在萧宸烬的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可没想到今日萧宸烬角说出了这番话。韩韵雪的心顿时跳动起来,眼尾微微酸涩,他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到今日了。“少主放心吧,我一定能办好。”
萧宸烬何尝不懂女背心里在想什么,从始至终她都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未表露出来罢了,如今为了能够得到南落疏,只要南落疏在他的身边再娶其他的女子,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若是南落疏从他身边离开,只会让他生不如死。所以许诺韩韵雪一个简单的事情,对萧宸烬来说毫无难度。萧宸烬伸手拍了拍韩韵雪的肩膀,以示安慰的开口说。“行了,我现在先在这里等大夫的消息,你该忙什么事情就先去忙吧,一定一定要谨慎,绝不能让今晚的逃离出现任何差错,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说完以后韩韵雪就先一步走了出去。而在屋内南落疏看到女大夫走进来的时候,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敢开口说话。女大夫走过来,恭敬的抬手行礼,“见过夫人,我是公子找过来的夫人把脉的。”
听到女大夫的话,南落疏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
大夫走到了南落疏的身边,蹲下来将麦枕拿出来,放到了南落疏的手边。“夫人把手放过来吧,我替夫人把把脉,看看夫人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听到女大夫的话,南落疏的心里有些紧张,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手递过去。心里想同女大夫说的话都止住了,这个时候她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