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旁人不方便瞧见,看来二皇弟是觉得自己可以瞧了?”
听着战千墨的话,南落疏心里一片寒凉,凉风吹起南落疏的发丝,一时间她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来解释了。好似自己无论怎么说,战千墨都不会相信她的话。南落疏紧闭着眼睛站在一旁,微微叹了口气。沈龄妩看到战千墨如此生气,暗中抿嘴笑了笑,走到战千墨的身边,低声的说,“皇上别动气,伤了身子才好,兴许就是寒王殿下心里惦记,不忍心让皇上责罚妹妹,这才出言有误的。”
听完沈龄妩的话以后,战千寒的目光犹如刀子一般看向沈龄妩谁都能听出来,沈龄妩这是故意在挑拨离间的。然而战千墨却将此话听了进去,当着南落疏和战千寒的面,战千墨冷冷的将披风甩在了地上,黑色刺龙的锦靴踩在披风上。“既然二皇弟没事,也就不必继续留在这里,朕有话和淑妃说,你在这里不方便。”
战千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冰冷刺骨。战千寒微微眯眼,看向被战千墨踩在脚底下的披风,喉咙微微滚动,侧眸看向南落疏时,只看到南落疏眼中带着哀求之色,想让他赶紧离开。生怕战千寒再一时冲动惹恼了皇上,到时候更是有理难辩了。战千寒有些不放心南落疏,不过碍于战千墨在场以及南落疏的神色,战千寒只能按下心神,抬手,“既然皇上如此说了,那臣弟就先告辞了。”
说完,战千寒径直转身,离开了此处。看到战千寒离开以后,沈龄妩这才扬了扬眉头看着南落疏。目光颇带挑衅之色,在他看来,若非是南落疏有意引来此事,故意借此勾引皇上,也不会适得其反的让皇上误会他和战千寒二人之间有私情。所以这一切沈龄妩都觉得是南落疏,自己自作自受,是她活该!“娘娘。”
月蓉听到动静以后连忙穿衣从一旁的营帐内跑了出来,果不其然就看到外面出事了。月蓉跑出来时,看到自家公主衣衫单薄瑟瑟发抖地站在冷风里,眼里当即涌出了数不尽的心疼之色,慌张的跑了出来。“娘娘,你怎么了?怎么穿的这么薄?”
月蓉跑到南落疏身边,连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搭在了南落疏的身上,将她包裹起来。南落疏看到月蓉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我没事。外面冷,这衣服你自己穿好。”
“奴婢没事。”
月蓉看着南落疏狼狈的样子,心里心疼的要死。看着架势情形,必然和沈龄妩有关。果不其然,沈龄妩就开口了。“皇上,依臣妾看,有些人出身高贵,但是却目无尊上,皇上如今是大周的君主,即便是南朝如今壮大,同大周相差无异,可也不能任由旁人生出背叛皇上的心思。臣妾觉得皇上应当重重处罚,这样才能让有些人知道皇上就是皇上,不容侵犯。”
听着沈龄妩的话,月蓉有些气恼,“贵妃娘娘如此意有所指,不知公主如何得罪你了?”
“皇上你瞧瞧,如今疏妃身边的月蓉,还一口一个公主的叫着,显然是没将皇上你放在眼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