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按照约定来到了咖啡厅,看着已经在咖啡厅等待的林向晚,余欢嘴角上扬笑着来到了她的身边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的嫂子,只是我来早了而已。”
林向晚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余欢,一直不停的打量着眼前的余欢,她真的是隐藏的很好,要是她不待在傅离衍的身边,勾引陆庭钧的话,恐怕自己也无法在人群之中找出她就是余欢。
面对林向晚的打量,余欢淡定的看着已经点好的之前自己最爱的冰美式,淡定的喊道:“服务员,请给我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哦是我点错了吗?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爱喝冰美式吗?”林向晚挑眉的试探着。
“冰美式太苦了,我并不喜欢吃苦的东西,卡布奇诺有着回甘的甜我更喜欢,再说了我可没有在众人的面前喝过冰美式。”余欢淡定的解释着,丝毫没有走进她的圈套之中。
“哦是这样吗?那么你跟我哥在一起也知道余欢的事情吧,之前傅离衍和陆庭钧可是为了余欢争得头破血流,谁都不让着谁呢。”
“只是可惜了,最后她死了,死了也很惨,不仅如此她的母亲为了救她也被害了,两人本不该死的,你猜她母亲之前发生了什么。”
林向晚语气阴冷的看着余欢一词一句无不是在刺痛着余欢的心,她手紧紧的握着咖啡杯,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怎么嫂子你的脸色这么难看,这是为什么呢?”林向晚故作好奇的看着余欢,她就是在故意的刺激余欢。
“那么她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呢?”
余欢怒瞪着眼前一直在用言语挑衅着自己的林向晚,她无法容忍着林向晚居然用自己的母亲死开玩笑,还一直的挂在嘴边,她根本不配。
“你问得是沈思云还是余欢呢?”
林向晚大笑的看着已经被自己激怒的余欢,自己还以为余欢有多么的能够沉住气,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然而沈思云就是她的突破口。
“两个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余欢的语调提高,怒瞪着眼前还在开这玩笑脸上还带着笑容觉得无所谓样子的林向晚,她真的无法容忍。
“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那么晚上来那天火场的地方找我,我会告诉你这一切,当然我只希望看到你一个人,毕竟我们也要好好叙叙旧呀余欢。”
林向晚小声的附在余欢的耳边,直接的揭穿了她的真实身份,毕竟自己可不想要再装下去了,余欢自己恐怕也无法在自己面前,听到自己母亲的事情,还能淡定下来。
听到她的话,余欢全身僵硬的愣在了原地,她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是从哪里得知的,明明自己已经这么的严谨保守,她怎么还会知道。
但是比这个,让她更加气愤的是妈妈的死跟林向晚有关系,或者是她知道妈妈在死之前被谁所害。
半夜,余欢独自一个人怀着忐忑的心来到了自己出事的地方,看着这里被烧焦的地板,现在也有地方正在翻新的想要重新建造东西。
站在这里看着周围熟悉而又害怕的环境,她脑海之中妈妈推开她的画面,历历在目她的眼眶泛红,身体颤抖的一步步往里面走去。
暗处的林向晚看着余欢行动迟缓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想到了沈思云还有自己出事的时候了。
“余欢,你真的就跟小强一般了,居然这么大的火都没有把你给烧死。”林向晚忍不住的嘲讽着,她真的没有想到再这样熊熊大火之中余欢居然还没有死。
“我没死,是不是把你的一切计划都给打破了。”余欢冷笑的看着林向晚,她早就猜测到这一次的火灾跟林向晚脱不了干系。
“是的没有错,你为什么不死呢,你死了你妈不就不要死了,你死了陆庭钧就是我的了,你的孩子小时我也可以帮你扶养,至少我会比林向晚对他更好。”林向晚坚定的说着。
“小时是我孩子的事情你也知道,你到底还知道什么?我妈是不是设计害死的?是不是!”
余欢的怒火随之的燃起,林向晚也知道小时是自己的孩子,也知道当晚妈妈去找自己的事情。
“你既然想要知道那么就亲自的去地狱问问你妈妈,她到底是被谁害死的吧,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葬死于此。”
林向晚大笑的点燃了周围早就准备好的干柴火,大火瞬间的包围着余欢熊熊的燃起来了,这样的大火场景跟当晚的场景如出一辙。
余欢一脸恐惧的看着周围的火焰,之前的点点滴滴涌入脑海之中,她的双腿已经发软的瘫倒在地,根本无法行动,就算是有生机她也已经因为自己的恐惧害怕的埋没在火海之中。
早就已经安排好自己后路的林向晚,已经从这里逃走,她前脚刚走,陆庭钧后脚赶来,看着熊熊大火,陆庭钧害怕的不停的大喊着:“林之语!林之语!”
但是迟迟没有人回应,因为余欢此时已经晕倒在地。陆庭钧披着外套越过火墙,冲进了火海之中。
很快的就看到了晕倒卷缩在地颤抖的林之语,他一把的抱起林之语,把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以免她被火焰烧伤。
还好陆庭钧赶来及时,两人的烧伤并不严重,陆庭钧担心的看着怀中的林之语喊道:“林之语,你怎么了?”
“不要,不要——,妈妈——快走——不要管我——火——”余欢小声的嘟囔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这番话却震惊了陆庭钧,因为余欢的妈妈也正是因为救余欢而死的,但是这番话却从林之语的口中说出,那么很有可能余欢就是林之语,林之语就是余欢。
陆庭钧的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心疼的看着现在的林之语,已经跟之前的余欢截然不同,她的之前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他都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他小心翼翼的把余欢抱回了车中,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泥土,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他终于找到了余欢,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