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能表示这一切跟她没有关系不是吗!”林向晚不服输的说着,她怎么能让余欢就这么安然无事的回去呢。
赶来的陆景初看着这针锋相对的场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虽然他喜欢林向晚想要帮助她,但是他也是一个理智的人,不会无辜的冤枉余欢。
“陆老,我觉得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误会,我也有接触余小姐,她一定不是这种人。”陆景初帮余欢说情,要是她真的是这样的人,也就不会冒险的救自己。
看着陆景初居然也在帮着余欢说话,林向晚怒瞪着陆景初,为什么人人都向着她,她不能忍。
“那你有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无辜的?”陆万城反问着想要护着余欢的陆庭钧,既然想要说明她是无辜的,那么他就想要看到证据。
面对他的询问,陆庭钧沉默不语,毕竟他现在确实还没有找到证据可以证明小时的事情跟余欢无关。
看着他不说话,陆万城冷哼一声怒瞪着余欢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小时是在你的房子里面出事的,你也有逃脱不了的责任,那么我处罚你,你可有怨言!”
余欢低着头不反驳,她知道这个事情自己有职责,要是反对了陆老的话,那么她之后想要再见到小时恐怕很难了,为了小时她必须要忍住。
看着余欢不反驳,林向晚满意的勾起嘴角,这一次她就要看到余欢被陆万城处罚的惨样,还想要跟自己斗真的是异想天开。
面对他的话,陆庭钧皱眉挺身而出的说道:“既然这样,我替她受罚。”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欢受罚,要是受罚可以消除陆老对余欢的怀疑,那么他也愿意。
余欢震惊的抬头看着陆庭钧,摇头的拒绝道:“不用,我可以自己来。”她不想要再看到陆庭钧一次又一次的替自己受罚。
“为什么?她跟你是什么关系?”陆万城气愤的怒瞪着眼前一次次想要维护余欢,替余欢受罚的陆庭钧。
他也不知道两人现在已经是什么关系了,居然可以让一直双耳不闻窗外事的陆庭钧,一次次的帮助余欢。
陆庭钧沉默,褪去上衣,半跪在了陆万城的面前,陆万城怒指着让自己失望的陆庭钧:“既然你这么想要替她,那我就成全你。”
一旁的余欢想要上前护住陆庭钧,但是已经被裴逸拦住了,不想要让余欢上前误伤到,林向晚气愤的咬着牙,凭什么余欢可以让陆庭钧保护着,她不甘心。
陆庭钧咬着牙,承受着陆万城的鞭刑,陆万城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了陆庭钧的身上,他的身上已经是一道道的伤痕,但是他心中对陆庭钧和余欢的关系更加的疑惑起来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身上还有伤没有好!”余欢痛哭的喊道,陆庭钧身上还有之前救她的伤还没好,再加上这一次,就是伤上加伤了。
听到这里,陆万城气愤的丢下手中的鞭子,怒瞪余欢和陆庭钧转身离开,他就算是再生气,但是理智还在,也会有分寸。
看着停手的陆万城,余欢猛地一下冲了上去,急忙的问道:“陆少,你有没有事?”她看着血迹斑斑的衬衫,就已经知道他是有多么的疼了。
陆庭钧摇了摇头咬着牙说道:“没事,你来给我上药。”说着就拉着余欢的手,踉踉仓仓的往楼上走去,怒瞪一眼一旁气愤不已的林向晚。
看着两人举止如此的亲密,林向晚紧紧的握着拳头,咬着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这一次她还是没有看到余欢受到她应有的处罚,这让她心有不甘。
“向晚,我——”陆景初看着林向晚的脸色很难看,他也有一些犹豫该跟她说些什么,可以安慰她。
“景初,我就先去照顾陆老了,他现在应该很生气,我们下次再聊。”林向晚随意的敷衍着陆景初,就是不想要跟他交谈什么。
陆景初失落的看着林向晚离开的背影,刚刚他也有看到,林向晚的眼中只有陆庭钧,根本丝毫没有过自己。
帮陆庭钧上药的余欢,心疼的全身都在颤抖着,他身上都还有着没有愈合的伤口,现在新伤未好旧伤再加,这得有多么的疼。
陆庭钧咬着牙隐忍着疼痛,努力的让自己不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这样也可以让余欢不这么的担心。
“下次不要再做傻事了,你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了。”余欢心疼的说着,她情愿这些伤都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愿意看到陆庭钧伤上加伤的。
面对她的话,陆庭钧嘴角上扬维护的说着:“我怎么能让我的人受伤,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一番话也彻底的打动了余欢,她心中不一样的情感升起,陆庭钧大手紧握着余欢的小手。
陆庭钧休息的房间敲门声响起,余欢起身去开门,发现是陆万城,她急忙的低着头离开了房间,她知道陆万城现在来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跟陆庭钧商量。
看着余欢离开,陆庭钧紧锁着眉头,想要站起来,陆万城阻拦说道:“不用起来,这个药给你擦拭一下伤口,好得快。”
陆万城心疼的看着陆庭钧后背缠绕着的厚厚绷带,陆庭钧受这么重的伤,他也是心疼不已。
“好,谢谢陆老。”陆庭钧继续的坐在床上接过药说着,对于陆万城的到来,他也有着一丝吃惊。
“你和余欢是什么关系现在?”陆万城严肃的看着陆庭钧的问着,自己当然也是想要知道陆庭钧现在对余欢是一个怎样的感觉。
“朋友。”陆庭钧犹豫了一会说出。
“只是普通的朋友?那我想要知道你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护着她,她对你是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吗?”
陆万城继续的问着,毕竟陆庭钧这一次又一次的护着余欢,让他不得不怀疑两人之间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她母亲知道有关于我母亲的死,仅此而已。”陆庭钧冷漠的说出,两人之间不过就是简单的利益关系,并无男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