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我很爱你娘,也愿意接受你,丝毫不介意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就想着你娘能嫁给我,跟我安心过日子,是我的觉得最幸福的事情。“但是,你娘丝毫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成亲后,不管是有你在肚子里,还是你已经出生,她都不让我碰过一次,每次都拿身体不舒服来搪塞我。“可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我能忍吗?我肯定不能忍啊,所以我就强行对她动手……”温秋彤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温烈说二十年前的事情。原来,温烈在对母亲动强之后,母亲就开始厌恶温烈,甚至不让温烈靠近。但在之后,她的母亲怀孕了,温烈很开心,想着有一个共同的孩子,夫妻俩的隔阂就会消失。结果母亲压根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就在吃药的时候被温烈发现。温烈阻止的时候,却控制不住脾气打了母亲,结果母亲的肚子撞到桌子,孩子就这样没了。在这之后,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弱,整日卧病在床,直到病逝。“是我对不住你母亲。在你母亲临终前,我答应她庇佑你长大。所以六年前你做了那般令温家蒙羞的事情,我也没有与你断绝父女关系。我本想着西南的这几年,你能收敛心性,结果你……”温烈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一言难尽地看着温秋彤。不得不说,温秋彤现在是震惊的,是不可思议的,是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臭的,但唯独不是情绪消极的。温秋彤没有理会温烈口中那些对自己不友好的话,她只关注一件事:“我亲生父亲是谁?”
“不知道,你娘一句话都没有透露过,我去调查也查不出来。”
温烈摇头。“调查邱家也查不出来?”
温秋彤皱眉,垂眸回忆原文。但原文都没有提邱家,之说邱家是原主母亲的娘家,别的一概不提。温烈苦涩地笑了笑,回首酸涩地说道:“你若是不信,你大可自己调查。总之,今日之后,你不再是我温烈的女儿,我对你母亲的承诺,也到此为止了。以后你也不要再揪着温家不放,也不要再为难婷儿了。”
“哈哈哈!”
温秋彤大笑,眼里满是讥讽,“你们将我母亲害死,现在却想一句‘到此为止’就结束了?你们是在做白日梦吧!”
温烈嘴角的笑容僵住,声色严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娘是病逝的,没人害她,是她命薄!至于这次你与婷儿的矛盾……反正你也声名狼藉,以后你与我们也不会有瓜葛,就这样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明知道这次不是我的错,是她温婷儿自导自演,你还要将这件事推到我背上来是吗?”
温秋彤上前一步,目光上挑,满是冷冽。温烈许是心虚,对上温秋彤的目光,想说的话却卡在嗓子说不出来。“本来我还顾及你是我父亲,这温家是我母亲的夫家,我不至于做得太难看。但现在,你既不是我父亲,又将我赶出温家,那我自然就不用畏手畏脚了。”
“你又想做什么?”
温烈眼睛一瞪。温秋彤勾唇冷笑:“过后你就知道了。”
“ 你不要乱来!”
温烈伸手想要抓 温秋彤的手腕,但是温秋彤先一步警惕,一个后退避开了他的手。“温大人,有句话说得不错,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温秋彤紧了紧披风上的羊裘,淡淡看了温烈一眼,转头往前走。只不过在与温烈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再次开口:“温大人,如果不是你打我母亲,我母亲也不会生病。你和我母亲的往事,我不知晓,但一切起因都是因你动手。而最后,若不是有人暗中下毒手,我母亲也不会病逝。”
音落,温秋彤迈腿大步流星走出院子。因为她那句‘有人暗中下毒手’,温烈怔在原地,眼里都是匪夷所思。那个时候府中只有她母亲一个女主人,后宅没有第二个女人,谁会对她母亲下毒手?不对,她是胡说八道的。她就是想折磨他温家上下,才会这样乱讲话。离开小院后,温烈本打算去看看温婷儿的伤势,但最终还是在岔路口的时候往书房的方向走。而与此同时,温秋彤已经带人走到前院。还没有走出前院,她就看到站在长廊上似乎是在等待的邱艳梅和其陪嫁仆妇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