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态度大为不同。不过晚间的包厢比白日里多了不少人，柳穗的目光在几个年轻的面孔上转过，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角。看样子这些老大夫们一个个都打着和林仲怀一样的目的，想要让她收徒弟。柳穗在王大夫的安排下坐了下来，左边是李仲怀，旁边就是王大夫身边带来的少年郎。王大夫笑着给柳穗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孙子，叫王鹏程，他也读了不少年的医书，不过脑子不怎么好使，跟你比是差了不少，今日我回去多嘴提了你救人的事情，这孩子感兴趣的不得了，非要跟过来。”
柳穗笑而不语。旁边的少年郎看着她唇边的两个小小的酒窝，耳垂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