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决定地位,思路决定出路,格局决定结局。这句后世被商业人士普遍知晓的格言,让毕蔡二人深受震撼!毕云涛用力一拍大腿,激动地说道:“说得太好了,这正是我们俱乐部现在最缺的!楚震,来喝口茶,跟涛哥好好说道说道!”
楚震接过茶杯笑着说道:“涛哥,您先别激动,喝功夫茶讲究的就是修身养性啊!”
毕云涛听了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是我着相了,来,先喝茶!”
楚震嘬了一口茶,举起茶杯对二人说道:“涛哥,奇哥,你们可知道这功夫茶为什么叫功夫茶?”
蔡俊奇答道:“我知道,因为喝功夫茶需要泡茶的功夫呗!”
楚震点头说道:“奇哥说得没错,具体来说,之所以叫功夫茶,因为它特别讲究!从茶叶的品质,茶具的选择,冲泡的手法,甚至泡茶用的水质以及温度,都特别讲究!”
毕云涛有些悟到了楚震的意思,问道:“楚震,你是说我们俱乐部的定位应该着力在讲究二字?”
楚震答道:“没错!只有讲究才能给人一种高大上的感觉!”
楚震不小心又“创造”了一个新词汇出来,蔡俊奇问道:“什么是高大上?”
“高大上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毕蔡二人听到之后皆是眼睛一亮,期待着楚震的下文。楚震解释道:“高端,就是指咱们天马俱乐部的客户群体,应该都是京城乃至全华夏的商政军界的高端人士。我们要让天马户外俱乐部成为所有高端人士休闲娱乐和商务聚会的首选!”
楚震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所谓高端,包含三个方面,产品高端,服务高端,价格高端!把这三个高端做到了,就可以创造天马俱乐部的品牌高端!有了品牌高端,才能做到客户高端……具体的实施操作,涛哥你们来推动了。”
楚震侃侃而谈,把上一世烂熟于心的商业逻辑和经营理念,比如饥饿营销,分级会员制度,品牌故事,体验式项目,沉浸式服务,平台思维,人才招募培养等,讲给毕蔡二人,一口气说了三十多分钟。楚震说完了之后,毕蔡二人都陷入了沉思回味之中。楚震也不打搅二人思考,开始沏泡功夫茶,换了一泡新茶,细细地品味铁观音的茶香。过了几分钟,毕云涛带着感激欣赏的眼光看着楚震说道:“楚震,人家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现在是真信了!”
毕云涛举起茶杯致意道:“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
蔡俊奇也举起茶杯说道:“对!楚震,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兄弟!来,哥哥也敬你!”
楚震也举起茶杯谦虚地回道:“涛哥,奇哥,你们太抬举我了,我也就是纸上谈兵而已!”
三人接下来闲聊了几句,楚震顺便为琉鼎斋拿了个大订单,俱乐部所有房间和通道陈设的工艺品都由琉鼎斋负责置办。聊的差不多了,楚震就主动告辞回套房找秦筝三人了。蔡俊奇不由得感慨地说道:“涛哥,你说楚震这小家伙脑袋时候怎长得呀!这才十六岁而已,将来绝对是一号人物!”
毕云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没错,楚震确实是个商业奇才,我甚至觉得他还有所保留呢!”
毕云涛这话还真的没说错,楚震其实可以讲更加具体实操的干货出来,不过他觉得如果说得太具体了,感觉和自己一个高一学生的身份实在相差太大了,同时也怕毕蔡二人一时间消化不了那么多信息量。毕蔡二人是实干派,马上就开始商量,如何落实和推动俱乐部高端品牌的方案。楚震回到套房和秦筝四人汇合后,大家决定先去打一会儿保龄球,满足一下庄雅雯的愿望,然后就去骑马。到了保龄球馆,刚好有一条球道空闲,四人就换了打保龄专用的鞋子,开始玩保龄球。楚震上一世爱好广泛,曾经热衷玩过一段时间玩保龄球,最高打过两百六十多分。现在的楚震反而对保龄球没啥兴趣了,如果他想的话,每局满分都是小菜一碟。看着兴致勃勃“扔球”的庄雅雯,楚震不禁感慨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呀!玩保龄差不多到了下午三点,毕云涛带着一个人过来找到楚震他们。这个人是赛马场主管庄尼(Johnny),他是一位骑术精湛的资深骑师,是毕云涛从港城赛马会挖来的。骑马是一项颇具危险性的运动,秦家小公主要是在这里受伤就有大麻烦了,所以毕云涛找来庄尼负责安排秦筝他们的赛马活动,提前讲解骑马的技术要领和安全注意事项等。庄尼是个三十多岁的精瘦中年,为人很和善风趣,带着楚震四人一路走去赛马场,用蹩脚的普通话向大家简单介绍骑马的要领和安全注意事项。“我同你们讲喔,第一次骑马不能时间太久,否则罗柚和大臂就会很痛,第二天起不来床的…….”庄尼带着四个少年首先来到了马房,马房也是按照国际标准设计的,里面有三十多匹蒙古三河马,伊犁马,英伦纯血马,甚至还饲养了三匹国际比赛级的阿拉伯纯血马!四个少年进了马房,看着一匹匹高大的骏马,感觉像小朋友来了动物园一样兴奋。庄尼听说四人都是第一次骑马,就推荐了两匹最温顺的蒙古三河马给两个女生,推荐两匹更为高大的伊犁马给两个男生。庄尼牵出来一匹三河马到外面,上好马鞍和骑马用具等,向四人详细讲解骑马的要领和注意事项。这时候从马房后侧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雄壮有力的嘶鸣声,楚震听力比别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清晰地听到这匹马的鸣叫,突然心中有种无名的悸动,于是问庄尼道:“庄尼哥,除了这里还有其他养马的地方吗?我怎么听到后面还有马的鸣叫声?”
庄尼点点头,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你听得没错,那匹马也许是为自己的不幸命运而怒吼,因为那里不是养马的地方,而是准备杀马的地方!我生平从未见过这么好的一匹马,唉!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