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交给你的那些客户,你去见过了吗?”
既然女儿说没事,慕景瑞便不再纠结。他可以不信女儿,但他信任女婿。“见了一个,其他的还没有联系。”
若晴老实地答道。“好好干,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爸,也可以问其他人,公司里的元老们都是跟爸共事了十几年的,你向他们请教,他们会很乐意教你。”
这是提醒若晴也要与公司的元老们打好交道。“爸,我知道的。”
若晴对公司元老们都很敬重,他们对她倒是客客气气的,她有问题请教的时候,他们虽会教她,却不会说得太明白,得她自己用心去悟透。她看过他们对慕若惜的态度。若晴还得继续努力呀。“你去忙吧,晚上爸要参加一场酒会,你有空的话就跟着爸一起去,你妈也去的。”
他们一家三口鲜少一起出现。“今晚是有空的,周三就没空,庄太太过生日,请了我婆婆和几位婶娘,我婆婆让我陪着她去庄家。”
慕景瑞点点头,“你是要多点交际,在外,你是我慕氏培养的接班人,需要与商界大佬们认识,不管有没有生意做,有点交情总是好的。”
“在后宅,你是战家的大少奶奶,以后就是战家的当家夫人,交际同样很重要,你婆婆愿意带着你,你要好好认认人,学习学习,你的礼仪课也上了那么久,正好用到生活上。”
“爸,我知道的。”
“那,下班后别走那么快,记得跟战爷说一声,免得他生气。”
深知女婿的霸道,慕景瑞还不忙提醒女儿跟女婿说一声。若晴嗯了一声。从父亲的办公室里出来,若晴就先发信息给战博,告诉他,晚上得陪父母参加一场酒会。战博回复她:还能捎带一人吗?若晴笑:你不是不喜欢参加这种酒会吗?“我老婆去了,我就想去。”
“你想去,随时都可以,不需要我捎带你。”
战博不是没有收到酒会的邀请函,是他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收到邀请函,通常都是由凌煜和杨秘书帮他处理。“晚上我陪着你一起去。”
战博拍板定了。若晴回给他一个笑脸。就猜到这家伙是块牛皮糖,喜欢粘着她。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太阳便西沉。章惠提前到的公司。她换上了晚礼服,打扮得高贵大方。知道女儿一起去,她还帮若晴把礼服带过来,让若晴在公司里换上礼服。等公司里大部分职员都下班后,一家三口,哦,不,公司门口还有一位爷等着呢。看到战爷在公司门口等着,慕景瑞好笑地对妻子说道:“瞧瞧咱们的女婿,怕死我们把他的老婆卖了,小小的一场商业酒会,他都要跟着。”
“小夫妻俩感情好,你还不乐意?”
章惠反说了丈夫一句。慕景瑞嘿嘿地笑:“那倒不会,他们感情好,我乐得很,咱们做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儿女们能幸福吗。”
若晴先一步出的公司。“老公。”
换上了礼服的她,美得像天仙下凡,看得战博移不开眼,真想把她藏在家里,不让别人看到她的美。他也就是想想而已,无法付之行动的。早就承诺过,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他不会用战家的规矩来束缚她,她什么时候都是自由的,也会有属于她的私人空间。“你来了怎么不进去?”
若晴小跑到战博的面前,初一等人忙恭敬地叫了一声大少奶奶。从自己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她抽出两张纸巾,就体贴地帮战博擦拭着汗,“外面热得很。”
就算是傍晚了,依旧很热。江城的夏秋两季都特别热。“我也是刚到,看到你们出来了,我就不进去了。”
战博很享受着娇妻的美人恩。“妈给你带了礼服过来?”
“嗯。”
“很好看。”
若晴俏皮地问他:“是人好看还是礼服好看?”
“礼服好看,人更好看。”
“嘴甜。”
“有赏不?”
若晴:“……我爸妈快出来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说是这样说,她还是飞快地搂住了战博的脖子,飞快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就赶紧松手,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晚上回家再补上。”
为了让宝宝早点回来,夫妻俩也是拼了。战博眼神深深的,看她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让他的岳父母都不好意思出来,怕打拢了夫妻俩的恩爱甜蜜。“爸,妈。”
还是战博看到了岳父母出来,温和地打着招呼。慕景瑞夫妻俩才走过来。“战爷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外面很热。”
章惠心疼女婿热着。“没事,我也是刚到,刚下车的,在车上,有空调,不热。”
章惠便不好再说什么。战博看向岳父,略带歉意地道:“爸,我不请自去,主办方不会怪你吧?”
“怎么会,他们会欣喜若狂的。”
谁办的宴会,能请得动战爷,那是倍有面子的事。哪怕战博只是露露脸,也足够主办方炫耀的了。“走吧。”
慕景瑞说了句。他的车还在公司里,跟女儿女婿说了句,他便拉着妻子往回走。若晴则拉着战博上车。现在战博已经很少再坐轮椅,不过轮椅还时刻跟着,避免他过于劳累时,腿撑不住可以坐坐。一上车,战博就拿了一盒点心递给她。“宴会上,能安静地吃东西的时候很少,我怕你饿着,给你带了一盒点心,你吃点,垫垫肚子。”
若晴笑着接过了那盒点心,“谢谢老公。”
战博宠溺地看着她。若晴打开了盒子,里面的点心很多样化,都是她平时爱吃的。她吃了一块后,又喂战博吃一块。“咱们一起吃。”
“好。”
不喜欢吃甜品的男人,只要娇妻喂到他嘴边,他张嘴便吃,一点都不嫌点心甜得腻。等到慕景瑞开着车出来后,战爷的车队才开动。很快,数辆车便驶离了慕氏集团。直到那几辆车远去了,慕若惜才从窗前走回来。